她看着都心疼,只是无奈她自己的能力也帮不了她什么看到现在的苏箐瓷她也很欣慰。
“这段时间,”花稚笑,真心实意说,“你老公把你照顾得很好。”
苏箐瓷微愣,有点恍惚。
另一边,包厢里。
傅阳嘉拿着一大杯的酒就要往身边的人嘴里灌,好不容易把项目忙完了,天知道这段时间他过的都是些什么鬼日子,就连最爱的夜生活也没有。
没有夜生活的傅阳嘉就是没有灵魂的躯壳现在他终于回魂了,感天动地
现在的他就像是松了绳子的二哈,撒野一样不停地狂奔,还具备拆迁功能。
柏明远被他折腾得不耐烦了,抬腿一踹踢在他大腿就把他踹到沙发上。
傅阳嘉喝得太多了,就憋不住尿意,他站起来,忍不住抱怨,“祁越怎么还没来啊。”
他有些跌跌撞撞地打开包厢门走了出去,上了厕所,赶紧给祁越打了一个电话。
“你还来不来啊,我都喝了一轮了。你不来就是我”
儿子,就要叫我爸爸。
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没等他说完就把他的电话给挂断了。
傅阳嘉瞪着手机,忍不住呸了一声,当初他是怎么瞎了眼觉得祁越这个人不错,死皮赖脸地要当他兄弟啊现在每次都要被气吐血。
傅阳嘉又乐道“活该你老婆不知道你暗恋她,死闷骚。”
傅阳嘉干脆也不进去了,就在外面的大厅外挑了角落里的沙发坐了下来。
只是他眯着眼看向斜对面,就发现被大花瓶挡住那头有熟悉的身影,是何云翩的堂哥。
何镗是个纨绔子弟,在傅阳嘉的心里就跟个废物差不多,不过也没差多少就是了,只会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只会败家,甚至都比不上何云翩一个女人,可不就是废物一个么
他周围那几个也不是什么好的,物以类聚。
傅阳嘉无趣地收回了视线,头还有点晕,只是那头说话的声音越发大了,让他想不听都不行。
何镗用力拍桌面,脸喝得通红,“我就想不通了,祁越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娶了那个女人”
“何镗,你小声点。”
“怕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何镗不乐意,他蛮横惯了。何家和祁家联姻对他也是有好处了,半路突然就被截胡了,“我何家的人,难道不比一个破落户的女儿强你们难道不认识我妹”
“听说苏箐瓷很漂亮,一路从小就是校花。”
“真这么漂亮”
“当然了,我见过照片,真真美啊。”
“这样就知道祁三爷为什么娶她了,英雄总是难过美人关的,祁三爷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美女谁不爱啊。”
“我赌他们最多一年。”
“我赌半年。”
“你们也太过分了啊。”那人眼睛很小,“不过到时候没了祁越,你说苏箐瓷怕是不适应这样的差距吧。啧啧。”
何镗还不知道何家和祁家商量的结果,只觉得祁越肯定顶不住两家的压力,他喝了一口酒。
“我看最多不过一个月。”何镗猥琐地笑了笑,“别说,苏箐瓷那样的,看着也还行,怎么这么死皮赖脸啊。嘿嘿,等她被祁越扔掉了,到时候我就”
只是他还没说完,身前的酒瓶就被拿起,破碎的瓶子声伴随着脑袋剧烈的疼痛,然后胸口被人猛地踹了一脚,巨大的力道他直接往后倒了下去。
惊恐的尖叫声在大厅里回荡。
何镗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腿上,身上被密集地踹,他脑袋很晕,想吐,气势不足,“谁敢踢老子”
只是踢他的人丝毫不手软,他抱住头,身体弓成一个虾子。
傅阳嘉本来就要过去警告他们,只是他刚起身,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肃杀之气大步走了过去。
然后就看见祁越拿着酒瓶就往何镗的头砸了下去,脚凶狠地踢了下去,平日里清冷的脸上一片阴郁,眼眸沉暗如深渊,叫人生惧。
他沉默,力道锐利而凌冽,面无表情的俊脸没有因为底下人的叫喊有丝毫的波动和停顿。
这完全是往死里打的,傅阳嘉下意识地地拉住他的手,被祁越猛地一甩,差点没站稳。
只是因为这一动作,祁越倒是真的停下了,只是此时那漂亮的眼眸已经染了疯狂。
何镗已经彻底安静了。
不得不说祁三爷的名声真的很响,也就苏箐瓷不知道罢了。在这个圈子里,谁人不知道祁越的名声,在中学的时候一路上去就谁也没怕过,巅峰级别的存在。
一群人想跑偏偏没那个胆量,因为他们跑了,他们背后的在祁越眼里都不够看的企业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打击,家人绝不会饶过他们的。
傅阳嘉现在也是有点怯。
他看见祁越低眸,剪裁得体的西装似乎太限制他的动作,他慢条斯理地直接跨过何镗,冰冷着脸一边把脱下来的西装扔到了沙发上。
傅阳嘉头皮发麻,刚想走上去。就看见祁越抓住一个男人的衣领,在他腹部踹了一脚,凶残地扔垃圾一样甩到墙壁上。
其他人都没想到祁越打了何镗还没够,看这驾驶分明就是刚才参与谁也别想逃过,立刻就想跑了。
傅阳嘉下意识地就把要跑的人给拦住了,脑子回荡一个想法。
妈的,兄弟的女人都被这样侮辱了。他还忍个毛,他今晚脑子怕不是进了酒。
苏箐瓷告别了花稚,电话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苏箐瓷接了电话,温声,“你好。”
“我是柏明远,祁越现在在警察局。”
苏箐瓷一时反应不过,呆呆地说了一字,“啊”
“祁越在警局,他打架了,你过来吧。”
苏箐瓷挂了电话,匆匆拦了出租车就往警察局去。她还是很懵逼,祁越这个人怎么也不会跟打架这两个字沾边啊,怎么突然就
苏箐瓷忍不住着急,催促说“师傅,麻烦您快一点,我有点急。”
“好的。”师傅知道苏箐瓷要去的地方是警局,也不自觉地在跟着着急了几分,担心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苏箐瓷付了钱,小跑着跑了进去。
苏箐瓷走进大厅,就看见几个狼狈的男人,他们的脸上都是痛苦,他们看到她的瞬间就想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低下头,本来小小叫嚷着的声音彻底没了,被掐住了脖子一般。
苏箐瓷抬眼,看到左边坐着的祁越,他微阖着眼眸,细碎地黑发乖顺地搭在白皙的额头,只穿着白色衬衫,甚至有些凌乱,整个人有点倦懒,但是并不狼狈,侧脸冷清,气势依旧矜贵。
他没注意到她。
傅阳嘉在做笔录,柏明远就在他旁边,看到苏箐瓷,朝祁越的方向指了指。
苏箐瓷赶紧走了过去,他的西装搭在扶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西装上。
苏箐瓷走进了才发现他的手受伤了。
祁越听到声音,转眸望了过来,清冷的目光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瞬间就软了几分。
苏箐瓷着急了,祁越突然伸手把她揽了过去,她想看他的手,祁越把脑袋轻搭在她的腰身处,清冽低沉的嗓音似乎有了一丝委屈,“苏苏,我疼。”
作者有话要说 傅阳嘉不要脸,你看看那些你打的人,都快残了,他们说话了么
“哦。”越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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