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桑也的话不多,都是陈谦和问了她才回答,陈谦和只当她是害羞,反而更加积极主动地找话题。
如果可以,温桑也更想要一个人安静地埋头苦吃。
“斯衍,你在看什么”
在一旁的侍者上前帮季斯衍点烟后,见季斯衍一手夹着烟,递到唇边,慢悠悠地往外吐烟圈,姿态漫不经心的,双眼却是直直地看向楼下的某个地方。
和季斯衍同窗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傅随第一次在除却公事上,见他这么专注的样子,不免好奇。
红樽坊坐落在胡同道的寺庙里,占地面积极大,幕后老板明显也没有节约用地的想法,一排长廊坐席直直蜿蜒整条胡同道。
即使出入的均是名流,也仅仅只是被许可在一楼长廊用餐,二楼平日里有安保严格把守,只用来招待分外尊贵的客人。
“没什么,”季斯衍和傅随素来交好如兄弟,话也不由得多了些,“看到个小不点。”
傅随差点没被季斯衍那三个字的称呼逗笑。
这小不点,怕还是个女人。
不过他对此私人事情兴趣倒不太大,转移话题,“我刚回国,一下飞机就看到你要进军房地产的通稿,怎么,股票还真玩腻了”
“新一轮的财富榜,赚钱的不都是搞房地产的,”季斯衍吸了一口烟,也没在人前的斯文样,自负霸道,“季斯衍这三个字,天生适合榜首。”
“一个户主不是很好解决的事情,几十亿的工程就因为一个小户主的不配合而罢工,既然他们不适合房地产业,那也怪不了我对他们降维打击。”
如果说傅随的性格是温柔中稍显强势霸道,季斯衍则是完全的自负,得天独厚的优势也完全给了他自傲的资本。
资本家对于每年一度的财富榜或许不太上心关注,季斯衍却是抽空会去多看一两眼。
别人拖家带口整个家族齐上,他也不愿意,负其傲性,非要一个人,不然拖上季家早几年就是第一了。
等傅随离开的时候,温桑也和陈谦和刚好用餐完毕。
陈谦和是自己开车来的,利落结账后便想着尽风度送温桑也回去,顺便刷一波存在感。
温桑也有些想不通。
刚刚还好说话的人,怎么突然就强势起来,非要送自己回家,一点都不顾忌女孩子的意愿。
难不成和季斯衍一样,就是个表面君子。
可是,季斯衍表面君子的功夫也做得比他好看不止一星半点了。
想到自己自从刚刚看到那一双眼睛后,就想起季斯衍不知道几次了,温桑也忍不住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克制自己停止瞎想。
二楼,季斯衍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一同起身,也自然没错过温桑也不太情愿的小表情。
“席秘,”季斯衍叫着他身后站着的贴身秘书席然,冷声吩咐道。
“给陈耀知打个电话,”两双修长的手指握于腹部,慢慢地收拢,像是一瞬间网住了自己的猎物一样,“增资案我看了,但是陈公子做了件让我很不满意的事情,我期待他的好消息。”
陈谦和今天开的是一辆十分低调的宝马,温桑也原本都做好上车的准备了,就是在想说法要坐在后车座上。
谁知道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陈谦和抱歉地表面不能送她回家了。
温桑也心里开心得不得了,面上还是按捺着,摆摆手表示没事。
陈谦和大为感动她的善良懂事,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
温桑也一脸“吃屎”的茫然表情,回过神来刚要找他理论摸头这件事的事情,宝马早已在胡同道口消失匿迹了。
夏夜的晚风虽不凉,但还是闷热的,让人心烦。
林舒怡笃定陈谦和会送她回去,便也没让司机来接,偏偏温桑也的手机又没电了,打不了电话。
红樽坊又是名流出入的场所,外面打车到这里容易,想从这里打车出去,却是分外的不容易。
温桑也觉得自己够倒霉了,偏偏还“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还没走几步呢,幽蓝深邃的天空毫无预兆地就下起了小雨滴。
不得已,温桑也只能在红樽坊的区域内找了个小拱门避雨。
在她放下自己拱在头顶上遮雨的双手时,冷不丁的,从雨幕中,笔直的两束车灯照射在她面前,连地板上蜿蜒的小水洼都一清二楚。
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慢慢地,在她避雨的拱门停下。
后座的车窗慢慢地降下,朦胧昏黄中,温桑也看到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鬼斧神工的一张脸。
脸蛋的主人薄唇微启,简单的几个字,声音泠泠,像是要温和地融入这片雨幕中,又如石子一般,重重地砸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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