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鸣顾不得挂掉通讯,小跑着赶过去。
“你怎么来了。”他脸上闪过一抹歉疚,让雄虫专程跑一趟,自己也太失职了。
左越还是早上那副装束,坐在轮椅上朝他招了招手,薛鸣走过去不自觉半屈膝,让自己和他处于同一高度。
虽然左越不太可能注意到这种小细节,但没有虫会喜欢被俯视着说话,这是薛鸣特有的细心与周到。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突然落在他耳后那个咬痕上,轻轻摸索。
“还疼吗”
薛鸣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耳后那一小块肌肤汇去,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定定地盯着左越看,后者感觉指腹下的肌肤越来越热,微微抬了下巴,疑惑地“嗯”一声。
“不,不疼。”薛鸣闹了个大红脸,几乎把头摇成了波浪鼓。
“疼就告诉我,我下次轻点。”左越说完收回手,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虫族的腺体敏感异常,对刺激情欲有奇效,光是刚才被触摸薛鸣都觉得舒服极了,闻言脱口问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空气有一刹那的安静。
接着左越低声咳了咳,面上的不自在更浓了些“随时都可以。”
薛鸣打蛇随棍上“今晚可以吗”眼睛有些亮,后者难得卡了回壳,好在维持住了淡定的表面,吐出两个字“可以。”
薛鸣心里的雀跃快要扑腾出来了,他余光扫过空无一虫的休息舱,突然胆大地凑到雄虫耳边提了个要求。
左越脸上的淡定彻底龟裂,甚至连一直垂着的眼睫都抬了抬,重复问道“你想受孕”
薛鸣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但依旧坚定地回答“是。”
第一次实践左越在关键时刻选择了外撤,薛鸣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在意的,这次便借着胆大说了出来。
生一只软乎乎、活泼泼的幼崽,一家三口过上温馨的小日子,是薛鸣的梦想。
现在雄虫有了,就差打炮了。
左越此时的内心远比他的脸色更要惊涛骇浪,薛鸣那么急切地想要他的幼崽,是不是联邦政府那几个老头子派来窃取他基因的,他自己就是双s体质,加上薛鸣罕见的双精神力,幼崽一旦出生必定成为众矢之的,甚至被有心之虫觊觎,以他日渐衰弱的状态,到时不一定能护住。
薛鸣到底图什么
他强行按捺下内心的惊疑,语气平淡地找了个借口“你才刚刚进入军校,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累,不适宜受孕。”
薛鸣坚持“我可以的。”
看样子是很想生了。
左越头一次在他面前叹气,覆住搭在他膝盖上的手,耐心解释“军校训练的强度是你难以想象的,你不是说要挣钱养我么,受孕了怎么正常训练,怎么领津贴”
薛鸣眼神黯了黯,心知他说得有道理,但仍旧不死心地喃喃“但是幼崽很可爱”
左越终于觉察出点不对劲,与其说薛鸣怀有某种目的,倒不如说成他对幼崽抱有执念,这种执念甚至已经强过了他自己本身。
左越突然有些不舒服。
他放开薛鸣的手,操纵轮椅往后退了一小步,面色微冷问道“你和我结婚只是为了生幼崽”
薛鸣搁在他膝上的手落了空,愕然看向突然远离他的雄虫,莫名道“结婚了就要生幼崽,不是吗”
在他的认识里,结婚后生幼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最令他羡慕。
就算在虫族也不会有雄虫抗拒生幼崽这件事,但左越的表现好像是在生气
轮椅上的雄虫嘴唇抿成苍白一线,久久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两只虫有了幼崽,私虫空间越来越小,忍无可忍地左越一把将幼崽打包扔到军部美其名曰锻炼,终于如愿压倒了雌夫,恶狠狠地说“再也不生了。”
薛鸣“你说了不算。”
于是当晚依旧被榨得缴械投降,不出意外又中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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