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心里清楚,此刻她这个舅舅的内里早就被韩温三言两语击得溃不成军。
“幕后之人是谁”片刻后,庾长治按耐不住好奇,还是回身问询了韩温。
萧婉也不知道答案,好奇地看向韩温。
“二人忍过了几轮刑罚,如今招供的人是”
韩温停顿了下,望向庾长治。
“陆学。”
“陆学”庾长治诧异。
萧婉蹙眉沉默。
庾长治细问整个案件的经过,得知自己完全被算计当成了顶罪的蠢货,气得连连在屋子里徘徊,直骂陆学阴损。
“真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歹毒的城府和用心。不对,这么大的局绝不可能是他一人所为,只怕他母亲寻阳公主也牵连其中”
庾长治当下便匆匆进宫,即刻禀明皇帝,缉拿陆学,控制住寻阳公主。
圣旨下来的时候,陆学正在萧婉跟前,欲和他解释那晚他在百雀楼真的什么都没干,死去的白月月和老鸨跟他半点干系都没有。
“据证人所述,那晚白月月捧着琵琶去你房中后,哭着跑出,衣衫被扯开,脖子有青紫的痕迹,解释下”
“我我也不知道。傍晚我心情不好,听说百雀楼的酒香,便去那喝酒喝得太多了,我也记不清楚。”陆学皱眉使劲儿回忆当时场景,对什么白月月实在没什么印象,“反正我不认识她们,真跟她们没关系,请你们信我”
陆学真诚地看向韩温和萧婉,激动地告诉他们自己真的不认识什么白月月。
转即圣旨下达,陆学和寻阳公主被圈禁在府邸之中。在案子尚未完全查清之前,母子二人被禁止与任何人来往。
“陛下明断,未免冤狱,仅凭李管事和春秋道长的口供,不足以定罪。再者,五万两白银和藏宝图没有任何线索。事情没彻底查明白之前,陆学仍然有被冤枉的可能。”齐远得知消息后,特来与韩温和萧婉道明,希望他们能细查到底,不要错冤了陆学或者任何人。
“不愧是齐家人,办案严谨。”萧婉感慨道。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暗中有一只手在推着我们,希望我们四姓和陛下分崩离析,越是这种时候,越该沉住气,办案一定要只凭证据说话。”齐远接着道。
萧婉点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齐远对萧婉轻轻笑了下,随即问萧婉晚饭去哪儿吃,“我知道京中有一处地方,做酥肉卷最美味不过。”
“不了,我还得回宫,跟爹爹商量人生大事。”萧婉也对齐远轻轻笑了一下,随即吩咐属下去牵马来。
韩温眼瞧着二人离开,坐在屋内未动,只安静垂着眸子不知在思虑什么。
齐远回头望屋里的韩温一眼,带着萧婉走远一些,小声问她什么人生大事。
“若别的事臣便不多嘴了。不过听公主言说是人生大事,臣与公主自小一同长大,倒想多嘴问一问。”
“人生大事能是什么,自然是指那一件喽”萧婉手背在身后,欢快地笑道。
齐远眸底的笑意收敛,严肃地询问萧婉“谁”
萧婉噘嘴,朝韩温所在的屋子的方向。
齐远脸色骤变,没想到公主的决定竟然如此突然,虽说这些时日他倒是瞧着公主与韩温似有些契合,但公主的性情他再了解不过,应该还不至于到一往情深的地步。齐远忙正色,躬身拱手,请萧婉三思。
“男婚女嫁,确实是人生大事,不能儿戏。”齐远一声重过一声。
“既然说出口,便三思过了。知道你关心我,多谢”萧婉眉眼弯弯眯眯一笑,转身便走。
齐远望着轻盈远去的背影,腰肢纤纤,似飞燕拂柳,心里忽然一阵闷堵。少时公主对他的仰慕之情,恍若昨日。
他立刻追到马棚,见萧婉已经上马,他伸手牵住的缰绳。
“公主真的不喜欢下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是个老人家了,不敢过于劳累,所以彻底养的差不多了,我胡汉三才敢回来哈哈哈
这段时间因为疫情,挺难的,大家一起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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