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煊忍无可忍还得再忍,两人也相依入眠。
翌日,迎春从他怀中醒来,就发现司马煊眼眸如黑曜石,幽幽地看着她,神间似有亘古的深情。
迎春像是看到了元始,可是他又不像元始,大约是接连转世的结果。
迎春道“玉郎,你来了”
萧北辰嗯了一声,说“你是不是又欺负我了”
迎春说“哪有”
萧北辰抚了抚她的发,说“我在南边这么久,甚是想念你。”
迎春嗯嗯,在他胸膛找个舒服的位置,说“你这平南荡北的,从前你看着潜邸时的圣上且不算,自圣上登基,你辽东走一趟后去江苏,江苏办完事后就去了云贵,这下总能歇歇了吧”
萧北辰轻轻在她发间落吻,蹭了蹭她的头“我也不想去揽事,只怕皇上手边没有什么大能耐的臣子,最后还是会让我管事。”
迎春长叹一口气,说“皇上的进取心也太重了一点。中原几千年来都是这样的,想要改变,哪里是容易的”
萧北辰浅笑道“听你口气,你是没有什么斗志了。”
迎春笑道“你要去斗便去斗,我如何会碍你的事了”
萧北辰忽然伸身往她身上摸去,迎春一惊,但是这家伙到底是几万年的夫妻,她推拒起来倒显矫情。
她到底是青春女子,哪里经得他孟浪轻薄了,一时气息便粗了。
萧北辰见她如此,拥着她方止了,说“你已长大了,怎么偏又说不可行鱼水之欢”
迎春羞道“你怎么老想着这些”
“你就不想我了男欢女爱,阴阳人伦本也是正事。”
迎春说“总让我再过两月,自然随你。”
萧北辰说“我试试你的功力。你且把功力往我身上输,只输五成,我再往你身上输五成。”
她要是完全散功,命也没有了,但是如今正年轻,暂时失了一半内力对身体没有大妨碍,于是盘膝坐好。
她运起博大精深的玄门内功就往他颤中气海输进去,直到额间显出热汗,已输了一半功力,方才罢功。
萧北辰也运功融合她的内功,这猛然得到更多的玄门正宗的内功,他在身体运转起来,更加畅快,只觉筋脉被微微拓宽一分。
迎春盘膝入定,不闻不问,直到他运转几个周天,全身热汗,然后又运功将自己的功力往她身上输来。
司马煊没有保留记忆的迎春这样融会贯通,但是他练功时日长,到底还是要稍胜一筹。迎春满身热汗,差点控制不住,她体内的功力没有融合那股功力时,也有倒灌江河之险,但是她的毅志力非常,遇强则强,两股功力相持不下,撑得她筋脉生疼。但是最终她还是将那他输回来的更强大的功力融合了。
她将之运行九九八十一周天,再醒来时,竟然已是三天后了。
司马煊也运功醒来了,看着她微微一笑,如此操作,便似双修,真气如活水流动焕发生机,两人都有进益。
只不过,司马煊一回来就抱着王妃回屋去,一呆就是前后四天,王府的下人虽然没有荣府的下人那么多嘴,但是这种奇葩事,人们都有八卦之心,仍然传了出去。
司马煊宠妻如命,放纵王妃,全无规矩的名声也就传得更开了,与忠顺老王爷那些养戏子好男风的纨绔也差不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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