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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作为昆仑山最小的小龙君, 碧沉可谓是万千宠爱集一身。上至上代昆仑山帝君, 下至同胞兄长, 无一不对其千依百顺。

这般的宠爱下, 碧沉小龙君愣是没有半分骄纵, 对人温温和和,小小年纪便颇有风度。

当然这是旁人的看法,知道真相的神仙都知道碧沉小龙君之所以如此, 完全是因为他懒,而不是因为他有风度。

碧沉两千岁的时候,长高了些许, 终于生出了不好意思让人抱的心思。

小小的一道雪色身影慢腾腾地穿梭在长清殿中,每日懒洋洋地学完术法就开始躲在僻静的角落里睡觉。

让新任的昆仑山帝君和苍山帝君看得好笑又无奈,也不知碧沉承了谁,明明他们夫妻两的性子都和碧沉那疏懒的性子差得十万八千里。

偏偏这孩子疏懒是疏懒了些,但该学的东西却是半点也没落下。例如和陌风小龙君一块学习术法,陌风小龙君完美的学会后,他紧跟着也学会了,虽说还有些生涩,但也过了考核。

且回回都如此, 昆仑山帝君对小儿子这疏懒的性子竟然找不到任何过错来训他。索性便听之任之, 随他而去。

这日, 冰芜一时兴起,拉着两个小儿子在烟雨亭检查功课。

不出意外,陌风又快又完美的完成了功课, 得到母亲的夸奖,陌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冰肌玉肤的小脸上一派天真的傲慢。

碧沉就不一样了,他好似半点也不着急,慢腾腾地完成了功课,便静静地站在冰芜面前,板着一张小脸站在那就像一块小木头似的。

冰芜对小儿子这副小模样真真头疼,看着挑不出错的功课更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地戳了戳,“小沉,你就不能笑笑,白瞎了你这漂亮的梨涡。”

碧沉小龙君对脸上作乱的手指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然后扯了扯嘴角,冲着面前的母亲笑了笑,便又板起了脸。

冰芜“”

一旁的陌风见弟弟的白嫩的小脸被母亲折腾,抿了抿唇认真道“母亲,小沉不喜欢笑,你不能逼着他。舅舅说过,在凡间,逼人卖笑的都是大坏蛋。”

冰芜嘴角抽了抽,手指从碧沉脸上移开,正要掐一掐某个大言不惭对她说教的儿子,手还没碰到就被陌风捂着脸闪到了另一边。

她双目眯了眯,纤细的手再一动,那雪色的小身影就落入了手中,任由她捏圆搓扁。看着儿子苦下来的脸,冰芜笑了笑,“哪个舅舅”

陌风感受着不能动弹的身躯,目光控诉“母亲,您又欺负我。”

冰芜心满意足地掐了掐陌风雪白的小脸,一面感慨手感真好,一面悠悠道“谁让你技不如人。”

看着陌风扁下去的嘴,她大发慈悲地放过那圆润的小脸,“快说,是哪个舅舅教的你逼人卖笑。”

“金钊舅舅。”陌风毫不犹豫地卖了说漏嘴的还叮嘱他不要说出去的舅舅。

冰芜抬手帮他理了理歪掉的苞苞头,叮嘱道“下回他再和你说这些,你就告诉敖青舅母。”

“哦。”

“好了,带你弟弟去玩吧,小心些。”

冰芜撤了陌风身上的定身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温声道。

陌风立即欢快的应了一声,拉起一旁的碧沉小跑了出去。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的两个儿子,冰芜轻笑了一声,起身拂了拂衣袖也离开了烟雨亭。

炎热的夏日对昆仑山的冰雪毫无影响,玉清宫依旧飘着雪花,一片冰白的雪景。夜里夏风拂过,带来的不是炽热而是冷飕飕的寒气。

逸虚和砚离常年待在昆仑山,对苍山炙热的夏日反倒不习惯了。故而逸虚和冰芜便商议着一年中春夏两季在昆仑山渡过,秋冬两季再携几个儿女回苍山。

夜间,冰芜想起白日的事,凑到逸虚旁边,支起左手托住下巴,兴致勃勃道“今日考核了两个儿子的功课,你猜怎么着”

逸虚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将她拥入怀里,低声道“自然是都好。”

冰芜缓缓摇了摇头,沉吟道“两个儿子同一日破壳,阿陌化形后没两天小沉也化形了,按理说天赋应当差不多才是。可你看小沉那疏懒的性子,学什么都是慢腾腾的,一点也不着急。”

“等阿陌已经精通了,他才学会。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小沉一贯疏懒,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是不是故意等阿陌破壳了才舍得离开蛋壳”否则怎么会这般巧,她孵了近五百年也不见动静,交给他不到一刻钟蛋壳就碎了。

逸虚无奈地摇了摇头,好笑道“小沉是疏懒了些不假,可哪有你说的这般。若是这样,他应该继续在蛋壳里待着,一直不出来才是。”

“这倒也是。”冰芜点了点头,以小儿子的性子或许真能做出来。

二人正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好似很着急。

紧接着两人就听到陌风着急的呼唤,冰芜和逸虚当下就坐不住了,齐齐起身。就见一道雪色的小身影扑进来,速度之快只见残影连连。

陌风扑上逸虚的大腿才止住脚步,他喘着气急道“不好了,弟弟弟弟不见了。”

冰芜闻言一惊,和逸虚异口同声问“你说什么小沉不见了”

陌风死死地抓着逸虚的广袖,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说“嗯,下午我和弟弟去了流霜殿玩,后来弟弟就不见了,我我找了好久,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弟弟。”

冰芜弯下身,轻轻地拍了拍陌风的后背,安抚道“别着急,昆仑山山门外的结界并无事,小沉应该还在玉清宫内。我用秘法找找他在何处。”

陌风巴巴地看着冰芜,满眼希冀。

过了几息,冰芜猛地睁开眼,目光沉沉,面色极凝重,匆匆丢下一句“在镜月楼,”便化作一道白色流光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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