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虽然嘴上说着我会拜读,其实心里却对这件事情不以为然,织田作之助作为太宰治的好友,他的重要程度远超乎了他本人的想象。
虽然他推测到太宰治会为这件事情感到不满,但是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干脆的就跑去无惨会社,毕竟那个孩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成为白领上班族的样子。
真是令人稍微有些头疼啊,横滨的大家都是认识太宰君的,如果发现对方抛弃了港口黑手党但是自己却没有任何的举动,想来大家一定会觉得港口黑手党没什么吧。
无惨会社也是,他本来还打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合作呢,当然,这个合作是单方面的威胁也说不一定,但是挖走了自己最厉害的干部之一。
外加个摸鱼的织田作之助,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做了一笔不划算的生意呢。
“所以,织田君到底写了什么呢”
森鸥外让人将织田作之助最新出版的书买了回来,嗯,太宰君既然说织田在港口黑手党没有发挥出价值是自己的失职的话,那么他更要看一看,无惨会社力捧的所谓的最强得小说家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不过说实话,谁能想到织田君在黑手党干着活,职业规划是去写小说呢。
这样想着的森鸥外翻开了织田作之助的新书,这是一本一看就非常昂贵的书,拜无惨会社所赐,整个书外皮的质感十分的坚硬,一看就使用了上好的材质,上面大书几个字。
英俊社长等等我,之带球跑的小娇妻们
森鸥外
嗯,他还没看过这么奇怪的书名呢,深感好奇的森鸥外就这样打开了书,书内部的纸张一看也非常的高级,柔软又雪白,但是却又不刺痛读者的眼睛,不得不说只是一点点的细节都可以体现出无惨会社的高级。
开篇采用的竟然是第一人称
开场只看到作者是这样写的,虽然我成为横滨第一黑手党的boss,但是我过得并不快乐,我爱的人只是把我当成替身而已,就算是所谓的黑手党首领的位置,也只是他施舍给我的礼物。
是为了他心中的白月光所以才给我的礼物。
森鸥外什么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坐在那里的无惨社长,他俊美的容颜依旧是如此的让我怦然心动,但是我的心底却写满了苦涩,我知道,他对我只是逢场作戏,就像是我们会社里的那个男人一样,他总是与其他女人逢场作戏。
我曾经以为我是不一样的,但是我错了,他对我只是如此。
男人摩挲着自己的手指,那双鲜红的眼眸简直是要滴出血来,就像是我苍白又空洞的内心,我惨然一笑,“是他要回来了是吗”
社长没有答话,但是从他那冰冷的面容里我得到了答案,心底像是被狠狠的抓了一把,我痛不欲生的哭问道,“是他吧,是那个男人。”
那个有着黑发绑着绷带,总是漫不经心笑着的男人。
社长因为得不到那个男人,所以才把我当做替身。
男人没有回答,但是我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答案,果然是那个男人呢,太宰。
那个长在社长心尖上的男人。
森鸥外
织田君到底在写什么东西
我惶恐无助的站在原地,整个人犹如落入了冰窟,抬起头来,我忍不住逼问道,“我对你就那么不重要吗”
我知道,他向来不喜欢这么强势的问题,他本就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但是我真的忍受不了了,我陪了他十年。
整个十年的日月。
与他滚了十年的床单,在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洒满了我们彼此之间爱的证明,不论是在某港口城市第一黑手党的办公室里,还是在会社的办公室里,我们都深深地和彼此交流过。
但是我得到的却是那个男人要回来的消息。
心痛与崩溃深深地裹挟着我,我难受,痛苦,无助。
甚至深深地绝望
我看着他冷淡的开口,那双鲜红的眼眸就落在我的身上了,“你走吧,他要回来了,这里是三十万日元,你离开这里,不要让我感觉到难办。”
“你与我之间的感情只值三十万日元吗”
“你不要得寸进尺。”他冰冷的对我说道,“我给你的已经足够多了,像你这样的男人,难道不是已经成为了港口城市黑手党的首领了么”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怜悯,如果太宰回来还会看到你的话,那么你是什么下场不需要我告诉你了吧。”
为了成为港口城市的黑手党首领,所以才和他在一起的,他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我心底几乎在流血,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割碎我一样,“你错了。”
“我割破前代首领的脖子,完全可以不需要你的帮助自己坐稳首领的位置,甚至那个糟老头子曾经还肖想过我,只要我当时答应了他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我哭了,哭的伤心欲绝,我没想到我爱的人竟然是如此看我,他以为我和他在一起是为了所谓的首领的位置。
他错了,以前作为黑手党医生的我,如果不是因为在一次工作的时候遇到了受伤的他。
我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他放弃我医生的身份,从此成为了他身边的男人呢。
森鸥外
这个人设怎么觉得如此的熟悉,港口城市黑手党首领、暗世界的医生再加个割破前代首领的脖子。
织田君,你在以谁为原型创造人物呢
他不过是仗着自己喜欢他,社长。
他输了,输在爱上了他,输在了
他将手缓缓地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作为一个男人,输在了他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森鸥外我竟然都想骂人。
我转身离开毫不留情,既然这个男人已经为了他的白月光太宰如此对我,我又如何要死皮赖脸的守在他的身边碍眼呢。
我又是惨然一笑,回到了黑手党的房间,对着通了电才会显得光洁的落地窗深深地吸了口气,此刻一个年轻的男人就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森鸥外也听到了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中原中也回来了。
前往西方去处理事务的中也君刚一回来。
森鸥外还没从书里,他快速的掠过最后一段
橘色头发戴着帽子的小狼狗问我,“首领,我知道您很难过,您也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他攥紧了手,漆黑的手套都被他捏出了可怕的形状,“但是孩子需要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