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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4 剧情线改变了

苏甜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周遭的一切熟悉又亲切, 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环境, 一点都没有改变。

她如愿以偿被全国排名第一的清学院录取, 外公外婆都高兴坏了, 订了一桌酒席, 欢欢喜喜地庆祝她考上理想大学。

苏甜紧紧拥抱着外婆,心情复杂得像是走失数月却突然得以回家的小孩。

外婆摸着她的头发,忍俊不禁“傻孩子,怎么哭了”

苏甜抱得越来越紧, 贪婪地呼吸着外婆身上熟悉的味道

这些日子她甚至都不敢想自己还能再见到外公外婆, 竟然就这么轻易穿回来了

沉浸在狂喜的幸福中, 苏甜忍不住想起了商聿。

她回到了原本的世界,那么穿书世界里的原主呢

也回去了吗

如果她回来了,原主却没有回去那么对商聿来说,她就是凭空消失了。

舅舅为了名正言顺地接回她,把她带在身边照顾,熬过了那么艰难漫长的一段日子。

自己却连告别都没有留下, 突然就消失了

苏甜觉得很难受, 心口憋着一股气喘不上来

“舅舅”

大床上的女孩本能地唤了一声,猛然惊醒。

她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眼睛, 视线逐渐恢复清晰。

苏甜攥了下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触感很陌生,俨然不是她最近常用的那一套, 却更不是她从前生活的外婆家

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苏甜后怕地擦了擦额角的汗。

梦到回家和外公外婆团聚固然开心, 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太不安了, 就像是她什么该做的都没完成,抛下一切就回去了。

醒来后发现不过是虚惊一场,苏甜反倒还松了口气。

可是

自己这是在哪儿呢

女孩茫然地爬下床,床边连鞋子都没有,她只能赤着脚到处走。

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看到窗外的海浪,她才想起自己是在游轮上参加剧组的周末派对,她跟大伙一起玩游戏,难得放松实在是很开心。

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

苏甜刚要回想,太阳穴便钻心刺痛,疼得她不得不伸手去揉。

头疼得快要炸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苏甜赤着脚加快速度,本能告诉她自己好像误入了一个错误的地方,应该尽快离开。

她找到门,用力推开,继续往外走才发现这是一间格外巨大的套房。

这并不是剧组分给她的那间房

苏甜脑子里冒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急忙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还好。她昨晚穿在身上的连衣裙并没有换,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只是睡了一宿有些发皱。

苏甜在套房厅里绕了两圈,愣是没找到自己的包包,手机也怎么都找不到。

耳边浮现了出门前商聿的千叮万嘱,苏甜越想越觉得不妥,只觉得自己可能随时都置身于危险中。

越想越怕,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脚,只想快点离开这间套房,她冲到旁边去推门,不小心用力过猛

“砰”的一声把门撞开了。

打开的竟然不是套房出口的门,而是另一间卧房的门

女孩惊得不知所措,继而便看见卧房大床上坐起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型高大,穿着黑色睡袍,眉心略微蹙着,一脸被人扰了清梦的起床气。

当苏甜终于看清男人的五官时她站在原地狠狠哆嗦了一下,下一秒转身拔腿就跑。

然而才跑了两步,男人喑哑磁性的嗓音便幽幽传来。

“闯了祸便心虚成这样,商聿的外甥女,就这么点本事,嗯”

男人轻蔑的口吻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高傲,苏甜的小暴脾气顿时炸了

她转回身怒目圆睁瞪着他“谁心虚了”

男人不急不缓地下床,修长的一双腿轻松迈了几步就迫至她面前

苏甜吓得连忙后退几步,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只见过薄景墨一回,就是在慈善晚宴上。

那晚他衣冠楚楚,穿着黑色礼服,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贵族。

苏甜第一眼见他就心生畏惧,此刻则更是恨不能飞出这屋子。

只着睡袍的薄景墨,浑身上下的气场都有所不同。

少了几分冰冷的贵气,添了几分慵懒邪肆。

他身型实在太高,低头觑着女孩,就像是一座大山杵在她面前,几乎挡住所有的光线。

“不心虚的话,你跑什么”

男人森然中隐隐透出玩味的口气,惹得苏甜脸颊升温。

对啊,她为什么要跑

苏甜壮着胆子抬高下巴与他对视,“我又没干坏事为什么要心虚倒是你,薄先生,我知道你跟舅舅是死对头,看我不爽也不足为奇,可你们男人商场上的矛盾就该在商场上解决,你对我下手非君子所为”

方才他话语中提及了商聿的外甥女几个字眼。

苏甜不难猜测,想必在上次竞拍对峙后,薄景墨已经彻查过自己和舅舅的关系。

薄景墨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就像是看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奶猫。

他唇角逐渐勾起一层玩味的弧度,像是听了一个愚蠢的笑话。

“谁告诉你,我是君子”

薄景墨这张带着异国风情的脸说出君子二字时画风何等清奇,但他的普通话发音却标准到令人惊叹的程度。

女孩绷着脸,紧抿着嘴并不吭声。

薄景墨的兴致反倒愈发浓了。

他意味深长地笑,“难不成是你舅舅说的么,我倒是有些好奇,商聿是怎样跟你谈论我的。”

苏甜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窝着一股火很想骂人。

“薄先生多虑了,舅舅从没在我面前提过您”

商聿舅舅怎么可能说他是君子。

舅舅早有先见之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善茬,叫自己离他远一些。

男主果然是男主啊,白长了一张深邃高冷的脸,还以为是什么高深莫测的人设,原来狂妄起来当真和女主姜宝珠有一拼

突然想起姜宝珠苏甜脑子里渐渐冒出几许昨晚的记忆。

昨晚她跟大伙一起玩了不少游戏,还玩了很久的骰子。裴焕耍宝似的教大家各种花样,气氛很是热络。

后来她口干舌燥,端起自己喝剩一半的汽水一饮而尽,喝完才意识到好像喝错了

她看着空掉的玻璃杯,明显感觉汽水的口感变了,虽然颜色一样,但不是汽水就不是汽水。

再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苏甜绞尽脑汁努力去想,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这种明明知道自己忘了什么却死活记忆丧失的感觉令她几乎暴躁。

她从来都不是记忆不佳的人啊

苏甜重重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

薄景墨冷淡地看着她抓狂,继而走到沙发边坐下,点了根雪茄,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

良久,他森然开口,清冷的声音重重敲击在苏甜心脏上。

“别白费劲了,你就算是想破脑袋,也记不起来。”

苏甜错愕地瞪大眼睛。

她只是个高中生,没谈过恋爱,连同龄男孩的手都没有拉过。

可薄景墨的一句话,给了她极强的暗示,让她突然怀疑可能发生了什么。

极端的恐惧和失措吓坏她了。

苏甜又急又气,嘴唇哆哆嗦嗦“你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对我你”

薄景墨吸着雪茄的动作骤然一僵,目光幽深复杂地扫向她,像是听了一个足以令人瞠目的笑话。

苏甜大脑里一团浆糊,她根本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甚至也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她咬着唇,故作强势地控诉“姓薄的,你如果真敢对我做什么我舅舅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的眉头狠狠蹙紧,猛得将雪茄摁灭在玻璃烟缸里,起身大步朝她走来。

“未成年人可以喝酒么”

苏甜发现自己被反指控了,她慌乱地摇头辩解“我没喝我根本没喝酒”

男人的脚步停下,与面前俨然受了刺激的少女保持绅士距离。

手掌却缓缓抬起,不轻不重地捏住她肩头,语气深沉严肃“想清楚,到底喝了没有,是谁给你喝的。如果没喝不该喝的东西,你不会在我房里醒来。”

苏甜只是被他摁住了肩膀,情绪却逐渐镇定了许多。

这个男人的手好像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莫名给了她几分信任感,让她没那么害怕了。

苏甜冷静下来尽可能回忆,她实在记不得喝下那杯味道不对劲的汽水之后发生了什么。

只能勉强记起喝下之前

桌上装汽水的玻璃高脚杯,好像和姜宝珠一度拿在手里的香槟杯形状类似。

难道是自己喝错了姜宝珠的香槟

可派对上的香槟一般度数不高,女生喝了也不可能醉得断片。

除非那根本不是普通的香槟。

是喝下之后,会失去知觉,失去判断,失去自我保护能力的东西

薄景墨的眼睛仿佛能洞穿她所有的小心思。

看着女孩脸色忽明忽暗的变化,他沉声“想起来了,是么。”

“”苏甜抬眸看他,从他清冽的眼神和坦荡的态度中隐隐得出结论。

她轻咬着嘴唇,局促又惭愧地问“是你帮了我,对吗”

男人半点谦虚都不留,口吻直白严肃“不是帮,而是救。否则你现在应该躺在我堂兄房里。”

苏甜惊得脑子都乱套了,压抑着情绪喃喃地问“你堂兄是薄景辰”

男人默认的态度回答了苏甜的追问。

景辰国际的老总薄景辰,果然是薄景墨的亲戚。

而那杯不对劲的香槟也并非是为她准备的。

苏甜想起了薄景辰盯着姜宝珠的眼神。

那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在欣赏自己囊中的猎物。

昨天刚上游轮时,苏甜就曾经留意过。

但她没有深究。

一则,此事与她无关。姜宝珠在书里的人设本就是万人迷,基本上跟她合作过产生过交集的男人,都对她趋之若鹜。就算景辰的老总着实是看上了姜宝珠,那跟自己也没有关系。

二则,苏甜以为薄景辰是裴焕的兄弟。兄弟的女友就算有所好感,也不该下手。

结果却是她高估了薄景辰和裴焕的交情。

这样倒推起来,极可能从一开始,薄景辰纵容姜宝珠当众夺走白颂芝女主的角色,根本就是在为昨晚的计划铺路。

他把姜宝珠留在大唐剧组,又以投资人请客的名义招待大家在游轮上聚会,顺理成章地将猎物姜宝珠骗上贼船。

可是那杯香槟,究竟是自己倒霉误喝了

亦或是姜宝珠有意让自己喝的

苏甜此时没办法下结论。

但可以下结论的是,薄景墨充当的是救人的角色。

苏甜有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下失言。

薄景墨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企图

像他这样的标准言情男主人设,在遇到女主之前,必定是守身如玉,连女孩子的头发丝儿都没碰过。

绝不可能对一个女配产生任何想法。

何况薄景墨知道她是商聿的外甥女,在他眼里,她多半只是晚辈。

苏甜心里生出一种自作多情的羞耻感

她硬着头皮小声解释“我刚醒,头疼得厉害,脑子不太清醒,误会您了薄先生,抱歉。”

苏甜恢复了理智,她没忘记薄景墨的身份。

更没忘记按照设定这个男人将来会让商聿舅舅破产

她是不能得罪这位大佬的,甚至还怕舅舅得罪他呢。

苏甜的致歉显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认可。

他瞳孔毫无温度地觑着她,冷淡讽刺“放心,我对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毫无兴趣。”

“”苏甜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

罢了,她不能动气,不能骂人,她得忍。

不管怎么说,薄景墨没有为难她,还救了她一回。

即便他言语上轻蔑讽刺,她也该感恩。

苏甜低声道了谢,晕乎乎地便要往外走。

刚走几步就被男人厉声喝止。

“弄成这副样子出去,苏甜,你是真不怕旁人的闲言碎语。”

苏甜愣愣地和他对视一眼,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到自己还赤着的双脚。

她一紧张,莫名地体温升高,耳垂发热,脚趾都蜷在一起无处安放了

“我薄先生,我找不到鞋子了。”

男人眯了眯眼,极俊的脸上透出几分不耐。

苏甜算是明白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她明显感觉到薄景墨对自己的嫌弃和不耐烦,却还是不得不求助于他。

服务人员去了她的房间,把她带上游轮的小件行李送了过来。

苏甜这才得以换了整洁的衣裙,穿上新鞋子。

昨晚穿在脚上的那双鞋真的不翼而飞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静悄悄地离开。

薄景墨却不知何时也已经换掉睡袍穿戴齐整,衣冠楚楚地站在她身侧。

苏甜不解地看着他。

男人冷淡的声线毫无温度,却强势不容置喙“送你回家。”

从航行中的游轮过渡到快艇,又坐快艇回到岸边最终上了薄景墨的车。

苏甜脑子里一直是懵的,脚步也虚无缥缈。

她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要她上快艇她就上,让她下船她就下,让她上车她也乖乖上了。

听话和怂的程度简直像是被一个强势严厉的长辈压制着。

这特么到底算怎么回事儿啊

重点是她根本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薄景墨推了她肩膀一下,便自作主张提前带她下游轮,期间她的随身行李都被保镖拿着,她压根就碰不着。

上车也等同于是被迫的,她根本没有开口拒绝的时机,就被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请”进去了。

路上,苏甜看着车窗外,仔细关注着路线,直到车子开上了她熟悉的道路,确实是在送她回舅舅家这才松懈下来。

苏甜倒也不是猜不出薄景墨为什么非要亲自把她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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