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叹琛冷笑了:“你可是真贤惠啊,真是难为你这么个大小姐了。”
雨迟柔情似水地倚到他的身边,他冷眼看着她,猛的一把将她提起:“你真的是贤德吗,那你就在这里看着好了。”说着扔下她,向外叫道:“倩儿进来。”
不知什么时候倩儿已经回来了,她是应声而入,赵叹琛向她招手,她故作姿态地说:“少奶奶在呢。”
赵叹琛一把搂住倩儿:“少奶奶贤淑,要我们家人丁繁盛,特地让你进来,你还不过来,今夜,咱们三个一起睡了。”
雨迟听了羞愤难当,哪里看得下去了,一头冲出了房门,门里传来阵阵的****,她捂住耳朵,泪水湿透了衣衫。
她穿过角门,她没注意到那门竟没上锁,其实那门也从来没锁过,直奔夫人的院子,那院门也没有锁,她径直来到了夫人的门前,此时已经上秋,撤了窗纱,夜里都关了窗户。
当她快步走到门前时,只听见里面娇喘声声,她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声音是从香蒲屋里传出的,她心里暗骂:“**,竟在这里偷情,白天勾引赵叹琛还不算,这又是跟的哪一个,难道母亲就不在吗?”
这时只听得母亲在里屋说道:“香蒲,你去看看,我听着好象是有人进来了。”
香蒲答应了便要起来,只听赵天荣的声音:“哪里有什么声音,我们靠着门都没听见,你在里面就听见了?”
雨迟怎么会听不出赵天荣的声音,一时间吓得大气不敢出,蹑手蹑脚地跑到花架旁蹲下,不一会儿,就见香蒲披衣出来看了看又回去了。
又听到里屋的门响,赵天荣的声音:“你别总这么着,我是见你累了才到她那边的。”
夫人娇嗔着骂了句:“呸,你个老不死的,谁希罕你,我睡得香着呢。”
赵天荣嘻笑着:“你要不希罕我,当初忍不住的时候,怎么会找我。”
雨迟这才知道,原来夫人与姨丈早已经是一对了,她再也听不下了,狂奔了出去。
一边是自己的夫家,可是那哪里是家,一边是自己的娘家,可是哪里又能回得,现在就连雨芝那里,也闹得翻了脸,她也不想去了,茫然间,她回到自己的小宅子,那里她又哪里能住得,她静静地坐在门前的石阶上,阵阵晚风,只觉得那石头寒气逼人,她瑟缩着想着能去哪里。
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安乐窝,只有她处在这么凄惨的境地,以为母亲含辛茹苦地养育了自己与雨芝,现在才知道,那都是骗局。
现在,她似乎已经无路可走了,连睡觉的地方也没有了,只在这石头上坐着,怎么能过得一夜。
想到这里,不仅想起了自己也曾经是何等的风流,突然她狞笑着站起来向前院走去。
“沙棘,你出来——”雨迟在门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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