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听了立刻开口道:“既然这样,我立刻就去把师妹晴雪带过来,她曾经就见过那凤娘。”
“那凤娘将她带入伏击所在,差点要了她的性命,幸好,她没有真的被对方众人击杀,现在正好能够帮我们作证。”
袁先生听了夏雨的话,立刻开口紧接着道:“你师妹逃出重围,她是否深受重创?”
夏雨听了对方的话,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升起,但是最后还是如实回答道:“自然!”
袁先生听了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看着夏雨开口道:“既然这样,那她如何还能够作证人?”
夏雨听了立刻开口道:“深受重创,为什么就不能够做证了?”
袁先生紧接着开口道:“身受重创,神智意识必然遭受影响,既然如此,她说的话,如何还能够做证?”
一边的黄公终于忍无可忍,开口说道:“强词夺理!”
他明明是在说袁仵作强词夺理,可是悠然自得的坐在座椅上的杨仵作听了黄公的话语,却是忽然开口道:“你也觉得着小丫头是在强词夺理么?我们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听到袁仵作曲解自己话语中的含义,一边的黄公冷哼一声,想到对方的身份背景,却是也没有出言反驳对方。
袁仵作显然也是有恃无恐,接着看向黄公众人开口道:“各位还有什么证据,索性一并拿出来看看,现在夜已深了,如果没有什么关键证据,我看你们还是回去睡觉去吧,毕竟,你们不睡觉,我的老朋友羊公还要睡觉呢!”
“大晚上的,总是打扰别人,终归是不太好吧?”
对于袁仵作的话,众人听了心中只是连翻白眼,表面上却是对他无可奈何。
眼见自己等人的证据接连被对方否决,黄公脸上神色变幻了几次,终于干巴巴的一声笑,然后看着袁仵作身边的羊公,开口道:“以为这样我就没有证据了么?”
“凡走过,必留足迹,凡做过,必留痕迹!”
“羊公既然有胆让自己的人,伏击玉笛先生的弟子,为何不敢承认?”
羊公听了黄公将一切挑明,直接指责他,不由开口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也就在羊公刚刚把话说完,只见黄公原本蜷缩在衣袖中的右手陡然伸出,随手一挥,一道橘黄色的影子唰的一下,已经划破空间,叮的一声,钉在了羊公脚下的地面上。
见到自己脚下地面上,钉着的事物,羊公原本古井无波的脸色,这时候陡然再次掀起了波澜。
因为,他陡然发现,地上地面上,钉着的事物,不是别的,赫然正是一枚令牌。
这枚令牌橘红颜色,羊角形状,小半个巴掌大小,看起来说不出的眼熟。
取在手中,感受到了令牌的材质与触感,羊公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因为他现在已经可以断定,这枚令牌,正是他们羊家打造的独门羊角令牌,根本没有其他人能够打造的羊角令牌。
可是,这一枚羊角令牌,又怎么会出现在黄公的手中呢?
羊公心中刚刚升起一个疑惑,就听到对面的黄公开口道:“这枚羊角令牌,你不会说是别人伪造的吧?”
“羊角令牌的真伪,我还是看的出来的。”
“你猜这枚羊角令牌,我是在哪里找到的?”
“告诉你,这是在凶手伏击玉笛先生弟子的现场找到的。”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听到黄公的询问,羊公脸上神色终于微微一红,但是最终,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来。
显而易见,羊公自己也知道自己理亏,他虽然知道,不是自己的人,击杀的玉笛先生的弟子,但是别人在伏击现场找到了他羊家的羊角令牌,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而就在羊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边的好整以暇的坐在座椅上的袁仵作,这时候却是忽然开口道:“只不过一枚令牌而已,羊公今晚还和我提到过,他手下一人的令牌,遗失掉了,没想到是被黄公给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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