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后,张恒再度现身,左肩斜靠在那棵古柏树干上,一手随意领着一根翠绿的柏枝随手挥舞。
看到张恒这潇洒惬意的模样,看到张恒身上的衣服只上,依然没有被洞穿哪怕一个小孔,对面老松上的银翼妖鸟,一双古怪的眼睛里面,不由浮现出了一抹十分人性化的失望神色。
毕竟在他的预计之中,张恒即便是能够成功抵御住它几乎所有的寒星攻击,也没有关系。
银翼妖鸟的要求很低,只要哪怕自己疾射出的寒星,能够哪怕擦伤一点张恒的皮肤,那么张恒就要必死无疑了。
因为银翼妖鸟的这寒性攻击,不光是能够对肉身造成巨大的破坏力,而却因为蕴含古怪的毒性,它将这种自他体内孕育出的毒质,叫做鸩毒。
而它自己就是一只传说之中的不祥毒鸟,名叫鸩。
鸩鸟之毒,冠绝天下,以至于,因此还产生一个典故,叫做饮鸩止渴。
可惜的是,无论这银翼鸩鸟的毒有多么的猛烈阴毒,只要不进入人体之内,依然难以奈何张恒丝毫。
银翼鸩鸟,歪着头,双目圆睁,有些恼羞成怒的注视着面前的张恒,瓮声瓮气的声音冷冷的开口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低估了你的实力,但是,你不觉得,你也低估了我的实力么?”
“你如果已经忘记了,我的身份,乃是一头千年寿元的大妖,即便是你们人族之中的高手,也对我无可奈何,你明明逃过了我的一次出手,为什么还要自寻死路,自己跑出来送死呢?”
而听到对方的话语,听到了对方话语之中,御寒的讥诮与冷漠的杀意。张恒脸上的神色不变,双眼中的神色依旧,他自己本人也丝毫没有应该小新防范的自觉,依旧毫无防备的左肩斜倚在左侧的古柏树干上,右手随手挥舞者手中的树枝,挥舞的手中的树枝呼呼作响。
对面的银翼鸩鸟斜睨着面前的张恒,似乎已经猜到了,张恒是怎么抵挡住自己的寒星攻击的。
看到张恒随手之间,就把自己手中的树枝,挥舞成了一片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绿色屏障,就可以想象,如果张恒认真起来,他手中的绿色屏障,会是拥有多么强悍惊人的防御力了。
张恒在那里等了片刻,依旧不见对方出手,不由有些无奈的开口道:“你不是要出手么?”
“怎么还不出手,你不是一头活了千年的大妖么?”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不出手,直接抹杀了我这个人族的蝼蚁?”
“还是说,你自己出手,也拥有着巨大而限制,也许你自己伸手庄闯,至今还没有回复过来。”
“也许,你们妖族和我们人族之间,曾经订立什么特别的盟约,犹豫着孟悦的束缚,你只能够和同样境界的对手交战,而如果你想要和比你境界低的人交战的话,你就需要去做一些事情。”
“例如,把你自己自身的境界,压制到和我的境界一样的地步。”
“你身为妖族大妖,自然手段无穷无尽,能力层出不穷。要在同样的境界,战胜我,自然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轻而易举!”
“但是现在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是你已经哑巴了,还是说你已经失去了信心根被不敢再同样的境界,与我对决?”
“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足够的信心,在同样的境界,战胜我,杀死我!”
“你……胆怯了!”
“对不对?”
对面的妖族大妖,银翼妖鸟注视着面前的的人族少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叹声:“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这千年之前的秘密!?”
“明明,我妖族之中的妖圣已经有言,千年之前,我妖族就和人族的人皇定下盟约,无论人妖两组的大能,想要挑战对方种族的年轻一辈,都要将自己的境界,降低到和对方种族的境界相当才对。”
“可是,这个千年之前的盟约,因为对我妖族不利,所以,早早的就在千年之前,人皇消失之后,被我族的妖皇,连和七十二妖圣,设置弥天大阵,彻底掩盖起来,令得所有的人族,包括人族的大能,都忘记了这个盟约的存在,可是为什么,你一个小小年纪的少年蝼蚁,人族渣滓,或知道这个连你们人族的大能,都浑然不知的千年密辛?”
妖族大妖,注视着面前张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猛然之间,他似乎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以至于,他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至极。
只听到口中呐呐自语道:“不对,这个秘密,本来在人族之中,只可能被你们人族的人皇知晓,可是现在,却被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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