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依赞同道:“没错,哥你就听我们的!”说完,安澜依便来到安巧儿身边,打算帮安巧儿的忙。
安天涯看到安海堂眼中愧疚,鼻子一酸,眼泪便留了下来。
安海堂见此忙训斥道:“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把眼泪给我收起来!”
玉文慧忙用胳膊拐了拐安海堂道:“你别骂孩子了,那伤放我身上,我早就哭了,天涯忍道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安天涯伸手抹了眼中的眼泪道:“对不起爹!”
安海堂叹了口气道:“孩子,爹也不是有心要打你的,爹也是气急了啊!”
安天涯忙摇头道:“我不怪爹,本就是我不好。”
安巧儿藏起心中的感动,撅起嘴巴道:“好了,都怪我啦!哥哥你要是再不让我给你消炎,我就哭给你看!”
安巧儿说完,那小鹿般的眼睛里,便氤氲出水汽。
安天涯见此忙道:“好,好,好,小祖宗,你给我消炎吧!”
安天涯滑稽的表情跟轻松的语气,总算是逗了了一屋子的人。
安澜依小心翼翼的解开包扎伤口的布带,那血肉模糊的鞭痕一露出来,便让屋里的气氛再次凝固,而安海堂眼中的自责和愧疚也更甚了。
安巧儿把酒倒在赶紧的布上,对着安天涯道:“哥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安天涯面色轻松的笑道:“放心,哥哥忍得住!嘶···”
安巧儿刚把浸了酒的湿布碰上安天涯的伤口,便让安天涯疼倒抽了一口冷气。
待安巧儿给安天涯处理完伤口,安天涯的身上已经被汗全打湿了。
而玉文慧和安澜依的眼睛,早就红了。
经过安天涯这一事,这顿饭除了安楚风,别人都是食不知味。
晚上睡觉时,一家人都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第二天,天刚刚泛起鱼肚白,安家人便都起床了。
安海堂和玉文慧带着家里所有的银钱,准备去求村长出村一趟,替安天涯买些药。
而紧随其后,安巧儿也背上了一个小楼子,悄悄的拉着安澜依出了门。
一到院子外,安澜依便拉住安巧儿道:“巧儿,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啊?你不会又要去海边吧?”
安巧儿指了指村后连绵的群山道:“不是,这次我们上山!”她记得,前世又一次她在山上摔伤了,爷爷便采了山上一种叫土田七的草药给她敷上,止血止痛,还能散瘀散肿。所以这药正好可以治安天涯的伤。
安澜依不解的道:“上山干什么?爹说过,山上很危险的,到处都是野兽和毒蛇!我们还是回去吧!不然被爹知道我带你上山,我也免不了一顿鞭子!”说完,安澜依便要转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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