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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惊只顾诧异的看着他咀嚼他话的意思四阿哥的那份密报分明写的清楚可看九阿哥的神色也不像作假若李四娘不是天残哑巴一个不过十岁的孩童能够在两年的时间内一言不发这样的城府和毅力未免叫人觉着可怕念此我的如同浮于浪尖的一叶扁舟茫茫然不知该作何答
情知此时形势已是回转无望加之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恍惚我心中便有了想法只是顺着他话的意思做个试探敛眉低声道:“因那年惹怒了四爷被赐了酒虽未被毒死只是醒來却前事尽忘了奴才自问做的不错就不知怎样被主子瞧出端倪了”
他蹙眉点了点头神色好似深秋湖泊平静方才的失态早已是全然隐去不见一面小心将我搀起安置于榻几旁才撩袍落座“说來初见不觉已有七年之久了”长睫一掩一句话说的甚是苦涩和怅然
“三十九年春我随皇阿玛亲征葛尔丹不想宁古塔流放了一群自云南的囚犯自称是晋王李定国1之后竟然纠结边境匪群莽夫些许犯人起兵策反一群乌合之众剿杀不费吹灰之力事后参与者几近全部监斩对外只说是犯了瘟疫”他收回远眺的眼神望向我的眸光带着似是而非的恍惚不顾我满脸的愕然继续道:“李四娘既是其中一个我看她年纪虽幼却沉着冷静毫无惧色便有心将她收为己用只是可惜她自此再未开口讲话”
我心中一凛李四娘因为康熙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家破人亡做了民族夹缝中的牺牲品不恨也是不可能的却只能用这样消极的方式做着无力的抵抗掩去满腔难言的情绪我禁不住抢先道“九爷竟不为自身的安危着想其中的用意奴才倒有些看不懂了”
“满汉争端历來便不鲜见汉人桀骜不驯有胆识善谋略掌管帝王正统数千年也不是毫无道理只是满人入住中原虽说是侥幸至极却已是大势所趋即便再有数十个李定国也未必能够力挽狂澜”他微微一笑眼帘低垂面上的表情看的并不真切“她越是不为所动我便越发的礼待于她杀人诛心莫过于此了”
“的确有其父必有其子万岁爷便是利用此法将汉室文人括至囊中的”我冷然一笑只盯着宣纸上那一抹晕开的墨迹“九爷说的这般直白就不怕寒了奴才的心吗”
“即便是装的再像即便耳后有痣你也学不來她李四娘数年一言不发想必只是不愿喊我们一声主子罢了”他唇角微扬是惯常的嘲弄人的笑却似是而非的有微不可查的敬意泄出“只是后來见她一味的顽固不化我终是沒了耐心便将她打发到四哥府中为姬芸做掩饰”
我抚上耳后痣原來那年七夕他的一番轻薄原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念此心中不免有些了然只是将他看着浅浅笑道:“九爷若只是因为这些小事便不认奴才未免太过于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