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仪在心中吐槽着,扶着腰坐上了院内的软轿。
目送宋婉仪离开之后,常德全躬身跟着沈怀谦进了屋子。
“主子爷,咱们什么时候回宫啊?”
如今主子爷既然已经破戒,那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早些回宫,也能早些给宋姑娘安排好身份,到时候迎进宫也是名正言顺。
“不着急。”沈怀谦拿起桌上的经文,眉目含笑,“让燕九好好盯着她那边,每日向朕报告一回。”
做了他的女人,他可不能容许她还跟之前一样放浪形骸。
不然这帝王脸面,往哪儿搁?
昌平伯府。
昌平伯怒火冲天的回到府里,径直来到了周碧君的屋子,抬手就给了周碧君一巴掌,“无知夫人,看看你做的好事!”
周碧君猝然被自家夫君赏了一巴掌,捂着脸不知所措,“老爷,这是怎么了?”
“还怎么了?当初是你说,挪用一下新妇嫁妆也无妨,可你现在去外面听听,整个京城都在笑话咱们伯府!”昌平伯气得胡子一抽一抽的。
他刚刚与几个同僚在外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之后,几位同僚纷纷开始说起了京城最近的趣事儿。
说是京城最近流行一话本,讲的是一个没落贵族,为了维持生计娶了京城第一首富的女儿。
但却连基本的面子功夫都不想做,得了新妇的嫁妆便开始卸磨杀驴,磋磨新妇。
“这不是跟昌平伯府一模一样吗?”一个平日里跟昌平伯不对付的同僚,哈哈大笑道。
昌平伯早就听出了几位同僚之间的隐射之意,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这会儿终究是憋不住了,“胡说八道,我儿与新妇的婚约那是早就定下的,没有什么贪图新妇嫁妆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