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到辗转难眠。
沈怀谦的喉结动了一下,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宋婉仪娇笑着拿开他的手,“大师,你未免也太猴急了些。”
沈怀谦呼吸一滞,猴急这个词,形容她才比较合适。
不然怎会,仅仅认识他几天,就将他勾得破戒,数月修行付诸东流呢?
宋婉仪躺在床上,歪着头打量沈怀谦,发现他穿着的一身便服,头上还戴着假发。
不禁“噗嗤”一笑,这和尚为了找她幽会,可真是够努力的。
不过他越是着急,她就越不能如他的意。
宋婉仪穿着寝衣起身,小手牵上他的大掌,将他带到了外室。
沈怀谦琢磨不透宋婉仪想要干什么,但也任由她拉着,跟着她走。
她将沈怀谦拉到外室的桌案上,示意他坐下。
沈怀谦微微挑眉,“你想在这里?”
“瞎想什么呢!”宋婉仪娇嗔了一句,“那日奴家看你的字挺好,奴家总觉得这桌案上方少了些什么。”
“不如大师为奴家提个字好吗?”
沈怀谦笑了,这小娘子倒是贪心,她可知御笔亲题,是这京中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宋婉仪见他不说话,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大师,好不好嘛?”
小女儿家的娇俏,晃了沈怀谦的眼睛。
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研墨。”
宋婉仪连忙从他身上爬下来,“就写,人有所操。”
沈怀谦转过头,有些诧异的看了宋婉仪一眼,“人有所操,我有其道。人有所不操,我有其教。”
没想到这小娘子虽然举止轻浮,但却是个有才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