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诚铭心自问:“我能做到吗”
昨天,他问了幽怜、也问了自己,都没有任何的答案,现在是也不知道,明明有正确答案,大古变成光,为何偏偏把光交给他呢
心事重重,自然高兴不起来,再没有游玩的兴致,毕业旅行才刚开始,就已结束,收拾好东西,和房主告别,结果对方很热情的挽留他吃了一顿早饭,还主动退了剩下几天的房费。
长路漫漫,有充足的时间给千叶诚,翻阅这具身体的记忆,他从很小时就生活在孤儿院,十六年来,没有任何亲人来看过他,对父母的唯一印象就只有墓碑上的照片。
素未谋面的父母给他留下的是一栋位于千叶的房屋和一份每月定时打到个人账户里的丰厚抚恤金,靠这些钱,他才在无收入的情况下,买得起相机、旅得起游。
从小到大,没人告诉他,父母为什么而死,又为什么有抚恤金,连千叶诚这个名字,都不知道是谁起的,自记事起就是这样了。
他只知道那家孤儿院是防卫军办的,后来转为tpc旗下,且那里的孩子几乎没有见谁被领养,也没有见过想收养孩子的人来,和其他的孤儿院完全不同。
升到高中后,他想回家住,孤儿院的人没有阻拦,派人帮忙打扫和修缮很久没人住而显得荒废的房屋,购置和更换桌椅、柜子、家电等生活必须品,等千叶诚被送到家时,看到的是一栋几近全新的房屋。
十多岁的孩子没有想那么多,但有着前世人生记忆的千叶诚倍感奇怪,因为所有的一切花销,千叶诚没有出一分钱,一个孤儿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人这么巴结的
将近十个小时的路程里,千叶诚都没明白这具身体到底有什么隐藏身份,当从公交车上下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刻,而他也从深山来到了沿海的一个小城镇。
这里靠近东京圈,也被东京圈吸走了繁荣,但凡有条件的都会搬到条件更好的东京都。
小镇道路并不算宽,只有两车道,两侧还竖立着电线杆,房屋大都是一两层,三层都很少,根本看不到高楼大厦,和隔海相望的东京都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千叶诚的家,距离公交站牌不到二十米,一栋两层小楼,还有个二十多平米的院子,用砖墙和铁栅栏围着。
种的是些花草,种类不知道,反正卖家称好养活到能和仙人掌媲美,于是千叶诚毫不犹豫的买了,也的确顺利活到了他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