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瑾自制他用着方法喷洒向敌军的解药,无法覆盖敌军所有将士。所以他刚才交手,不过也是为了判断那些狂人集中在哪里,方便此刻瞄准发射。
一切,转变的都是那样的迅速。
天诏国主将还未来得及感叹这场说来就来的小雨,天诏国的狂人便开始清醒了,他们药效已除,体力便与常人无二,那些人皆是武功尽失之人,又服用了那么久的毒,如今他们的体能和妇人无二,自然无力反抗。
“冲”
朔瑾大吼一声,浩浩荡荡的军队冲了过去。花翎国将天诏国团团围了起来。如今,他们的主力都是一些连兵器都挥不动的人,剩下没有中毒,武功没有被废的人,也都是些胆小,贪生怕死之人,几个月前的大战他们没有上阵,所以才保留了武功。
就这样,天诏国军队一下溃散开了,还有体力的全部桃之夭夭,这一战,花翎国大胜,朔瑾带回了几千名战俘。
朔瑾的手下都很高兴,全都在讨论着战胜的喜悦,而朔瑾只是告诉他们不要焦躁,更不要得意的太早,将士们也只好乖乖离开。
朔瑾不喜,是因为他知道其实他们并没有真正的胜利,虽然他们已经知道控制那批狂人的方法,可是,这一战,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苏宁清的身影,这几天,也没有得到一点关于她的消息,朔瑾这心中总觉得忐忑不安。
另一边,天诏国营帐中。
天诏国败了,这是他们有史以来败的最惨的一次,林子轩得知消息后气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摔在了地上,下人们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一点也不敢靠近。
此刻,也只有国师敢靠近陛下了。
云柯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将碎了一地的陶瓷渣踢到一旁,捡起地上的奏折,整理了一番。
“国师,你不是说此战必胜吗”林子轩生气的指责他。
“不出意外,此战确实必胜。”
“可你看到了吗此战我们失去了上万名将士那里胜了,这可是惨败啊”林子轩情绪越来越激动。
“陛下息怒,按照计划,那些将士服用了丹药后体力暴增,花翎国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可是,当花翎国使了一些妖术后,我们的人便一下子失去战力,这才战败。”云柯有条有理的说着。
“国师不是算无遗策吗怎么连这个都算不到”
林子轩生气的把出剑,指着云柯的鼻子,指责道,而云柯则一下子跪在地上,深深的一个叩首道。
“陛下息怒,今日会败,定是有人将我们出卖。”
“哦那国师不妨说说是何人所为”
“妖女前几日的妖女。”
云柯抬头,直勾勾的瞪着皇帝,不用动手,眼神就足以让人畏惧。皇帝觉得有些出乎意料,脾气一下子收敛了起来,他向后退了步,就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