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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瑜的手腕都快被掐碎了,他有多用力,就代表有多恨她怨她,但是她能够理解。
咬咬牙。“是,谁没有谁都能活,我希望你好好的。”
“你放心,我会。”欧溟说着违心的话。但他清楚,少了她,他这辈子都不会好了,一辈子都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她不会在意半分。
路口,两人僵持着,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投去担心的目光,怕白桑的手会被掐断,但没有一个人敢干涉这个如帝王一般的男人。
在她紧皱的眉头中,欧溟甩开了她的手。
“谢谢你的晚餐,我先回家了。”白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欧溟上前一步,但只能强迫自己停下,不去看她。就算他现在挽留她,哪怕是跪地挽留,她也不会改变主意。
“欧溟,再见。”白桑深吸了一口气,让司机开车。
欧溟站在原地,一脚踹翻了垃圾桶。
“总裁”助理开腔。“快下雨了,我们也走吧。”他小心地劝说着。
欧溟摔上车门。
“回家么”助理问道。
“酒吧。”
助理心惊。“可您今天才刚出院,之前就是胃出血”
“你耳朵聋了吗我说去酒吧。”
“是、是。”助理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只好往酒吧方向开。
附近的一间闹吧,十点钟还不是最热闹的时候,人不算多。
欧溟一个坐在吧台边,刚落座就有几个美女过去主动让他请她们喝酒。
“帅哥,别这么酷嘛。”
“出来玩不就是图个乐么你绷着脸好吓人啊。”
“我们姐妹有办法让你开心哦”
两个美女一左一右缠着他。
“滚”欧溟警告。
“帅哥”
“滚”
“哗”欧溟一杯酒直接泼在女人脸上,气得她尖叫。
“你干什么”
“你疯啦”
“走,有什么了不起。”两个美女走掉了。
酒保忙又帮欧溟倒了一杯。
欧溟拿起威士忌送到唇边,一股浓烈的酒味,闻着他都反感。他不喜欢酒味,甚至可以说讨厌,只不过是想借助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痛苦。然而这段时间,日喝夜喝,痛苦也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加剧了。
她要离开了。
想到接下来几十年都见不到,就连酒精都失去了麻痹痛苦的作用,他便痛苦不已,不知道怎么撑下去。
“白桑白桑”
念着她的名字,胸口一阵阵的窒息,很痛。
他用力摁住自己的心脏,如同要将整个心脏都挖出来,以终结痛苦。
将手中的酒杯摔飞出去。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