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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我走”欧溟一脸懒得和她纠缠。
看他扭头就走,白桑着急地要从地上爬起来。“你,你不许走。”
“把安琪儿还给我。”
“欧溟。”
她太着急努力,又一次重重摔倒。
欧溟皱眉。这女人,是故意在他面前卖惨怎么
“白桑我告诉你,演苦肉戏对我没用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演我还需要演吗我女儿被你抢走了。”白桑气哭了。“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安琪儿,她就是我的命。你没做过母亲你当然不清楚养大一个女儿有多辛苦,我投入了我的全部,没有她我也活不下去了”
母女连心,他是在要她的命。
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哭哭啼啼的,几个保镖也有些不忍心。
欧溟的眉毛拧得更紧了,脸上盘旋着暴风雨。
但就在他们以为他会上前暴力地直接把白桑扔出去时,欧溟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白桑急得叫。
“我不走。”
“欧溟,你放我下来。”
当街被这样抱着,好难堪啊。
“你休想把我赶走”白桑在他怀中胡乱地踢腿,要挣脱出来。
一点都不安分,欧溟还真想把她给扔了。
“你想见女儿就闭嘴”他强行将她塞进车里。
一句话,原本疯狂挣扎的人儿立刻安静下来,一声不吭。
“你你真的会带我见安琪儿”白桑问得小心翼翼,就怕是个骗局,实际上他要将她“遣返”,送回俄罗斯。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骗子,对吧”欧溟问道。
白桑眼里还闪着泪水。
该死她果然是这么想他的,他就不该对这种女人心软什么。说好了至少三个月不让她见女儿,这才第一天就破戒了他的原则呢
不对,自从碰到她,他就什么原则都见鬼去了。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车上,白桑很安静,生怕又说错做错什么,惹恼身边这个暴君,他反悔不让她见女儿。
难得的乖,但欧溟知道她是在隐忍。刚才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他可算是见识过了,真想不到,有一天她白桑也会这样。
把她逼成这副模样,他应该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气,觉得爽,然而并不是。心情,很复杂,更烦了。
五年了,两边的道路很熟悉,几乎没怎么变过。
宾利最终回到了当初欧溟给他们买的公馆,最顶楼。
白桑只去过一次,但她永远不会忘记,欧溟说过,那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可惜
眼角余光扫过他无名指的戒指,告诉自己 ,他已经是个已婚男人,而她的目的是夺回安琪儿。他们不该,也不会有任何感情牵扯。
下车的时候,欧溟本能地想要抱白桑,但他控制住了这个冲动,捏拳。
为什么要抱她对这种人好,就是在作践自己。
白桑扶着车门,一瘸一拐,走得很辛苦。因为太着急见女儿,好几次差点摔跤。
欧溟实在看不下去,直接从后面将她抱了起来。
“你不用,我自己能走。”
“等你走,走到天亮吗”
“”她没走得很慢啊,但他是真的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