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人当即对身后的下属下了命令。
“打电话给邵医生!我马上送易少去医院,让他在医院准备手术!”
“是!”
刚交代完,冷不防卧室内一声冰冷的怒声传来。
“谁准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一瞬间,整个空间静了一秒。
对唐易,他们早已习惯了遵从,他的每个字,每句话,每个动作,长久以来都是他们习惯遵从的命令。仿佛已经是一种直觉,一种本能,不反抗他,全心在他身边,跟随他的脚步。
唐易。
这么多年里,在血腥暴力的世界里,这个男人带来一种没有道理的逻辑,一种只要是追求安全的聪明人就会遵循的逻辑,当他们从这种逻辑出发去看你的生活,就不得不发现,唐易是对的,并且,只有他是对的。
他们被他控制,即使一开始绝不认为如此。
对唐易,眷恋和仰望早已消失,剩下的只有遵从。于是这意味着,他更为深刻的进驻。
反抗唐易,是要有十二万分的勇气的。
谦人咬了咬牙,快步向前。
唐易大怒,“尹谦人——!!”
“对不起,易少。”
谦人无视他的命令走向他,在他身后快速出手,一掌下去,控制了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唐易陷入了昏迷。
谦人抱起唐易,看见唐易左肩被鲜血浸透的衬衫,谦人心急如焚,终于忍不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