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进入的太满太深太,换来她越发大幅的扭动,他也顶的越来越用力,说完我爱你又接着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嘶,好滑。”
有汗从他的头上流下滴在苏慢的颈窝时她好像看到了月光,光影流淌间两个身体在激烈的纠缠,他粗暴的耸弄和她不断的抽噎热烈的回应,她哭着感受这一切,叫得痛苦又快活。
车子熄火后自觉司机下了车,两具交缠的身子依然在急切的冲撞,就像饥饿的野兽舔舐昏迷的猎物,海岸与潮水相互侵蚀,伴随数十下猛烈的挺进,苏慢夹紧了双腿,毫无保留的享受身体和心脏都被攻陷的过程。
射出来的那一刻他觉得她的影子会永远依傍他,他也会永远紧握着对方,因为他们是双方的野兽与猎物,是双方的虎与伥,是不死不休的占有,她必须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只被他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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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自然也是不能睡的,壁炉旁沙发上,苏慢还没来得及踢开高跟鞋就被陆衍南急切的拉进怀里,她眼角微一微一挑,接着舔上他手里的红酒杯,翘起屁股微晃动着小腿,舌尖边在杯沿上游走边看向他,他的眼映着火光,迷人又危险。
他就那样倚在沙发上抱着怀中赤裸的人,姿势慵懒,眼梢带着些迷蒙的散漫与恣意,盯着她看,一寸不拉的看。
偶尔抿一口红酒却不咽,尽数渡在她的乳上,醇香的酒气充斥,热气在她脖颈间暧昧喷洒:“慢慢,骗我的帐算一算。”
苏慢痒的咯咯笑,故意把手从他领口半开的黑色衬衫下摆钻进去:“怎么算?”
随后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陆衍南护着苏慢的头把她压在身下,领带蒙眼,细弱的手腕捆在桌角,看着凸起颤栗的乳尖,揉上浅色晶莹的穴口。
“这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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