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社死了。
她赶紧接过手帕擦泪:“谢谢,抱歉,我没想流泪的。”
越是不想越是流,眼泪越擦越多。
江烈索性站起来走近,好大的身躯朝她压下。
袁满擦泪的动作僵住,下意识往后折腰。
男人离的太近,和她仅仅隔着一拳的距离,且还在不断缩短,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强烈的冲击着她,让她一下子忘了心头的悲伤。
止不住的眼泪也瞬间止住。
啪嗒!
就在两人身体即将贴到一起时,江烈的长臂从她腋下穿过,常年扣扳机的手指按下音响的暂停键。
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袁满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强劲,规律,有力,并没有因为和异性的近距离靠近而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