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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中上)

他痛苦地抬高了脸,嘴微张着,不停有涎水溢出来。手无处安放,只扶着男人结实的腹肌,被那根可怖的巨茎撞得抛起来,太快太狠了,他的腿根被迅速地顶击撞得抽搐,他几乎能料想到直到明天腿都会合不拢。

他哭得惨厉,呜咽还卡在喉咙里,又被另一下顶撞操得哆嗦着哭泣,周而复始,情欲要把他烧死了,他的手四处摸索,像失明了,带着哭颤和鼻音,那幺可怜,“老,老公,烂了,操烂了。

男人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半托举着他,不断用胯下的阳具把他顶弄得腾高起来,耳边四处是肉体的撞击和粘腻的体液声,男人的声音不稳,听起来像在咬牙切齿,偏偏又温存缠绵,“我们轻一点好不好?”

那根东西长驱直入地,直把宋荀捅得腹腔发麻,子宫像要被男人干坏了,温暖的热潮像注在身体里的水,从腹腔,子宫,溢到四肢百骸,肆意流窜的电流让他快活得要死掉。高潮时,他的脑子一片模糊,全身剧烈颤抖,细哑地尖叫出来,“老公。”

他倒下来,又趴在男人胸膛,男人滚热的阳精被他榨出来,强有力地热液冲刷着稚嫩的子宫壁,撑得他下腹满涨,阴唇外张着,有种憋尿的痛感。男人把他托高了一些,两个人的唇缠在一处,宋荀被他吻得腿更软了,虚虚地回应着。

男人带着茧的掌心在他水滑的背上游移着,伸下去掐他的肉屁股,他探到宋荀刚被干过的后洞,突然笑了,“这里还没合上呢?”

宋荀困得很,两场激烈的性爱把他所有的力气都抽走了,迷迷瞪瞪地嘀咕着,“因为老公太大了。”

男人的手指捅进那还松软的后洞,指尖往深处探索,宋荀扭捏着反抗,“要睡,要睡。”

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先洗澡好不好?”

宋荀的脑袋无力地趴在男人肩上,“睡觉,不洗。”

男人深深嗅他一口,戏谑地,“臭掉了,老公不要抱你了。”

宋荀干细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很得意地,“丢不掉。”他任由男人笑着在他锁骨上嘬出一个个印子,两条腿环着男人的腰,“在浴缸里睡。”

男人极喜欢宋荀依赖地抱着自己撒娇,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意,他亲在宋荀下巴上,“好,老公给你洗澡。”

家里的浴缸很大,可以横躺两个人,但是李时杼不喜欢这个,他把宋荀放在自己两腿之间,抱在怀里给他洗澡。

他给宋荀打了沐浴乳,搓得他身上满是白色的泡泡,宋荀真是累极了,眼睛都睁不开,随着男人的动作恍惚着摇摆,白润的皮肤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红粉,好看得很。

他靠在李时杼怀里,浸在浴缸的温水里浑身瘫软,枕着他紧实有力的右臂渐渐睡过去。

从李时杼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乖顺沉静的睡脸,睫毛覆着眼睑,又黑又长的,像两把颤动的羽扇,又像落在他眼上的翩飞的蝶。宋荀最近长了一些肉,抱起来没那幺硌手了,睡着的时候嘴巴轻轻的呼着气,腮帮子微微嘟起来,显得脸颊又肉又粉,像个听话的乖宝宝。

在他眼里,宋荀是完美的无疵的,他纯粹又美丽,像是贴着他的心长得。

宋荀从颈侧起,上身布满了他啃噬的青印子,露骨的性爱痕迹在他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危险又诱惑。他不知道梦见了什幺,扭着脖子喃呢一声,脸在李时杼的右肩轻轻蹭动,像只慵懒的猫。

李时杼低下头沿着宋荀后颈细细的舔吻,粗糙的舌面围着那小块皮肤打转,辗转着亲上去,顺着宋荀的耳廓抚弄,温情又暧昧,手不安分地伸到下面来回捻揉着白胖的肉户。

宋荀没睡死,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弄醒来,眼睛半眯着,微微仰起头,张着嘴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含糊不清地像在梦呓,“老公抱。”

半梦半醒着,露出一种天真的憨态,李时杼的手顺着他脸侧插进他发间,舌头探进宋荀微张的嘴里,发狂地吮他的嘴里的津液。

他错了,不是宋荀按着他的心长的,是他的心按着宋荀长的,经络和血液,跳动和奔涌。永远对他有一种趋于本能的,不可抗的引力。

就算强取豪夺,就算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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