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越讨厌她,二哥与她,越不可能。
“墨书姐姐,一会儿你就将这本诗经送到春山苑去。”明翙眼眸微转,又道,“对了,姐姐就跟二哥说,我得了公主这礼,早早便睡下了,连晚膳都没吃,药也没喝。”
墨书虽然不理解,却十分听话,当即便将这诗经送到了春山苑里。
明禛坐在那长案后,闻言,眉心皱起,“不喝药怎么行。”
墨书揪着手指,紧张道,“奴婢感觉姑娘心情不大好,旁的姑娘们都是华丽精致的衣裳首饰布料绸缎什么的,只有我们姑娘是这诗经,姑娘觉得没趣儿,便说送来给世子……”
明禛担心她的伤,“我去看看。”
墨书忙道,“世子,姑娘已经睡下了……”
明禛顿了顿,坐回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那本诗经,眼眸深沉,跌出些凛冽的寒意,“此事我已知晓了,你且照看好她。”
墨书福了福礼,离开了春山苑。
翌日一早,明翙一起床,便听到门外一番热闹的动静,长平带着好几副华贵的头面亲自来了新月小筑。
明翙看得咋舌,“这些都是二哥让你送来的?”
长平笑道,“世子让姑娘别忧心,万事有他在背后扛着。”
明翙哭笑不得,她早该料到自己什么都瞒不过二哥,何苦还装这一遭,还不如直接与二哥直说算了,“是我想太多了。”
长平又道,“世子还说,他不会娶公主,让四姑娘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