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
不会因为在楚宇身上栽过跟头,就觉得所有男人都是如此。
而且,结婚和感情,于她而言是两码事。
沈越眸色深深。
他定定的看着谢娇娇,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情绪来。
但没有。
谢娇娇眼里并未有浓烈的情意,只有些许淡淡的兴趣。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想和你结婚。”谢娇娇回答的很直接。
只是刚刚这一个瞬间,她觉得和他结婚好像也不错。
沈越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神色坚定,给了回答:“好。”
“现在民政局应该还没下班。”谢娇娇说。
“今天还不行。”
沈越听她今天就要去领证,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我需要回部队打报告,前前后后大概一两个月的时间,你耐心等等。”
他一笑起来,眼底如冰山化开。
谢娇娇听到耐心等等四个字,耳朵瞬间发烫,她别开眼,尽量淡定的说:“我不着急,不过是平日里时间少,想把事情早日办妥。”
听到她的解释,沈越还挺附和的应着。
“嗯,不急。”
偏偏他神色越认真,谢娇娇就越感觉后面这句话是他故意的。
她喝一口水,面对着他,一字一句,正经的强调:“我真不急。”
沈越眸光坚定明亮的看着她,同样认真的回答。
“我知道的。”
筒子楼。
谢娇娇提着一袋米一桶油上门的时候,兰芬婶正好从公园里回来。
她先把谢娇娇请进屋,又给宝山盛了一碗粥和一个馒头后,才能抽开身坐下来说:“闺女,你是不知道,这过个年,李秀花那老妖婆得意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