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个女人热吻的画面突然又死灰复燃,猝不及防冲到脑海。
怀里的女人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怕伤到他,周谦最终还是松了手,“怎么了?不舒服?”
颜鸢将衣服迅速穿好,随后冷眼看着他,
“我说了只是考虑,但是我考虑过了,我们不合适还是分开吧,颜家的死活我不会再管,我对他们仁至义尽了 ,你拿颜家威胁我没用。”
她说完,拿起大衣往外走。
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保镖拦了下来,不得不调转方向又回去,
“周谦,你这样耗着有意思吗?”
男人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眼角的红还没有完全散去,他没有穿衣服,上半身精壮强悍,肌肉堆叠,即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但是颜鸢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依旧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周谦将没点着的烟从嘴里取下,扔到了床头柜上,最后朝着她伸手,
“老婆,过来,”
女人站在那里没有动。
他也不着急,手一直伸着,像个耐心十足的捕猎者,等待猎物落网。
最终还是颜鸢败下阵来,比耐心,她永远都会输,
不止耐心,和这个男人几年来的较量中,她几乎没有赢过。
好在他懂得适可而止,从来都不会把她逼急,两个人就这么不冷不热的较着劲儿过着。
女人最终不情不愿走了过去,男人一把扯过她的手,将人带进了怀里。
“这边我很少过来住,没有厨师,让人在外面买了吃的过来,再有十分钟就到,等一会儿,嗯?”
颜鸢冷脸抿唇,不说话。
男人仿佛早就习惯,淡笑一声,自她额头落下一吻,“我家小姑娘生气也这么好看。”
周谦摩挲着她的手指,认真道,
“宝贝儿,我们也重新办场婚礼吧,上一次,我犯浑,到现在想起来都遗憾,这辈子还没真正体会过当新郎的感觉。
看着阿律对她老婆的重视,我对你的愧疚就越来越深,我们重新办一场,或者你想办几场就办几场,都听你的,好不好?”
“周谦,我知道自己斗不过你,可是,我也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对不对?我也没有哪里惹到你吧?我对于你来说,根本就微不足道,你何必呢?我们已经彼此消耗了这么多年,够了吧,就这么放过,不好吗?”
她的眼泪滴答往下来落,消瘦白皙的脸上,满是疲惫。
男人心头钝痛,抱着她在怀里哄,“好端端的,我也没说什么让你生气的话,哭什么?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还值得你掉这么几个眼泪珠子?
我知道以前是我混蛋,伤了你的心,现在被你嫌弃是我活该,老婆,我就想老老实实的求你原谅,没想着跟你耍心眼。我也是个普通男人,不是变态,不会对自己老婆干什么,你老脑补些什么东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