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看了看脸色突变的兄长,又给了他一个假设,“你跟那个女人的事,假如放到月月嫂子身上,你觉得,谨哥还能有命活着么?老婆早跑不知道天南海北哪个地方潇洒去了。
也就是你老婆性子绵软,娘家的生意又全指望你帮衬,才能让你作这么久,谦哥,让我说,嫂子现在还愿意理你,你就别要求太多,全心全意对她好,先把人留到身边再说,别一个不小心,又离家出走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巴律说的可是经验之谈,当初南小溪不要他了,他连喘气都觉得没意思,没人比他更理解这种被老婆抛弃的感觉。
“嗯。”周谦掸了掸烟灰,道,“我知道,”
他后仰到沙发上,“对了,她有个小一岁的弟弟,是她后妈生的,那个孽障整天打着我的名号为非作歹,昨天晚上给鸢儿打电话,又跟她要钱,我怕鸢儿多想,装睡没吭声,但是钱她应该打过去了。
以前我看在鸢儿的面子上,对这个狗东西多有帮衬,没想到他居然敢欺负我老婆,那就从他下手,让颜家人知道知道,惹了我老婆,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占蓬笑着竖了竖大拇指,“还得是周大公子,真他妈霸气。”
院子里这时候传来孩子们打闹的声音,英姨带着小崽子们回来了。
几人抬眼望去,入眼就是泥猴子一样的巴闯,他的额头还贴着两个创可贴,嘴角也有淡淡的淤青,远远看见巴律,高兴的朝着里面跑。
“阿爸……阿爸……”
巴律俊眉高高皱起,看着儿子,嫌弃道,“你怎么成这副鸟样了?”
后面走进来的吴桀还有占战,丹敏,一个比一个脏,三个男人脸色严肃,看着无从下手的几个小脏猴。
“周叔,龙叔,占叔。”吴桀双手合十行礼。
他身边的三个小的也跟着行礼。
“站好站好……”占蓬指挥几个小的站成一排,英姨刚想解释,被巴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