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干女眷,身娇体弱下山麻烦,又吃不得苦,正哭哭啼啼地好不可怜。
林知皇被她们哭的头大如斗,此时已是逃难之际,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强行将她们安排给了力壮的部曲,皆由部曲背行下山。
裴氏病重起不来身,更不谈行走,也只能由两人抬行下山。
温南方与王题等人也紧随林知皇他们一行人下山。不然与一干叛奴在山上住一晚再走,他们还没那么不要命。
“师弟!他们现在自顾不暇,人少了!已经无法威胁我们!此时逃走,我们也有一拼之力!趁机走吧!”王题趁人不注意时,凑到温南方身边,小声兴奋道。
“逃了这里,师兄后面要去哪里?”温南方反问。
“不管去哪里!反正不能在一稚童手底下臣服!”王题想到那日情形,恨声道。
“那师兄走吧,我决定跟着他。”话落温南方也不多言,抬步跟上前方一行人。
王题气的在原地跺脚,小跑几步跟上温南方急道:“师弟,你这是作何?你真的臣服于他了?”
“错了,不是臣服,而是苟且。”温南方淡声道。
“所以我们才要趁此绝佳时机逃啊!不然还要继续在他手下苟且偷生?”王题急的快跑两步,挡身在温南方面前,强行不让他再跟前面的一行人走。
温南方被他挡住去路,被迫停下脚步,无奈的看着王题叹口气:“师兄?你莫不是忘了在他们上山前,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了?我们有多少日,没有吃过饱饭了?林者云能这么大方将粮给了那群叛奴,就说明他们在山下还有退路。我们跟着他们走才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