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见曲乐铁了心不答,身上的气息陡然变冷,一种能降低室温的气势从他身上逐渐逸出。
“回答我。”
曲乐扔掉手中的油漆笔,狠狠跺了跺脚,开始耍赖:“哎呀!你到底要怎么样!”
从白曜昨天到这开始,他就恨不得把实验室每个角落都翻个遍,所有关于洛川的东西他都要问一问。
曲乐真受不了,破罐子破摔算了。
“我想怎么样?”白曜凤眸眯起,眼神立刻危险起来,“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女人留着老相好的东西?”
“你他妈有完没完啊!我都说了八百遍,我跟他不是老相好!”
曲乐也开始急了,这男人真是油盐不进啊。
“他是我师弟,是我兄弟,明白吗!”
曲乐瞪着一双狐狸眼,朝白曜大声吼道。
白曜自然是不输分毫,他抬手掐上曲乐的下巴,话语中的质问更浓:“你把他当兄弟,他把你呢!”
“……”
曲乐微愣,刚想吼到嘴边的话就憋了回去。
白曜手上吃劲,捏着曲乐的力道更重,“你说啊。”
曲乐不知道该怎么答,洛川喜欢她,这事她很清楚,而且两个人这么多年下来确实也很亲密。
导致她现在有种偷情被抓包的逼仄感。
曲乐伸出舌尖,扫过虎牙,默默吞了口口水,“我都拒绝他多少次了,他非要喜欢我,我能怎么办?”
她知道自己这话对白曜来说没什么安抚作用,但她这时候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堵他的嘴。
果不其然,白曜的脸色更黑,暴怒的气压已经一触即发,实验室里的空气似乎都燃起哔啵的响。
“你这是什么态度?”
曲乐仰着脸,怒气冲冲地对上白曜:“我能什么态度!我跟你好好解释你又不听!”
而且她就不信,这男人之前没和其他女人暧昧过,她都没先挑这个头,白曜还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