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驰夹起一块鲜美的金枪鱼吃了起来,抽空回击一句,“有病就吃药。”
左朝明反怼,“你比我病的更严重,你太反常了。”
曾帆装腔作调地咳嗽两声,当起了侦探,推测道:“我猜……”
“砚哥刚才肯定是在跟芭蕾舞公主聊天。”
谢砚驰抬眼瞥他一眼,不言。
曾帆见状,拍手为自己鼓掌,“你们看,被我说中了。”
瞿恒十分好奇地问:“芭蕾舞公主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他这样一个桀骜不恭的人,一反常态。”
“对啊。”左朝明搭腔,“我们来这边也有几天了,怎么没见过你口中的那个芭蕾舞公主。”
曾帆:“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得问砚哥。”
他也只在海边见过那一次。
左朝明:“砚哥,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啊。”
谢砚驰端起右手边的白葡萄酒抿一口,“她来这边是度假的,不是来认识你们的。”
“你们对她而言就是陌生人,她为什么要见你们?”
左朝明倒也不急于这一时,“总有一天能见到的。”
午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曾帆又点了一瓶酒。
“今天中午这顿饭砚哥买单,我们一定要吃饱喝足。”
谢砚驰睨他一眼,淡声问:“我什么时候说了我买单?”
左朝明:“前两天打牌,你赢了钱,这顿饭理所当然是你请客。”
那晚通宵打牌,最后就输了他跟曾帆,赢了谢砚驰跟瞿恒。
但最大的赢家,还是谢砚驰。
这要是不宰他一顿肥的,哪能说得过去。
“行。”谢砚驰两指搭在高脚杯杯座上,懒淡道:“你们要是没有撑到扶墙出去,谁也别想离开。”
慕允初在外游玩的第五天,肚子突然绞痛,进了医院。
一番检查过后,医生给出的结论是——急性肠胃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