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就是不识好歹。”左朝明开玩笑地出馊主意,“等他下次出门的时候,我们把幺幺零卖了。”
谢砚驰淡淡瞥他一眼,“你可以试试。”
“你敢把它卖给狗贩子,我就敢把你卖给人贩子。”
左朝明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兄弟还没狗重要,能让幺幺零坐车头,却不能让我坐。”
“这兄弟当得也太憋屈了。”
“你先上一边嚷嚷去。”曾帆推他一把,“我们先让砚哥回答,他这两天上哪去了。”
“那天在赛车场,比赛都要开始了,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驾车离开了。”
谢延迟意味深长地来了句,“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什么意思!?”
曾帆若有其事地说:“砚哥,你不会是去干什么违法的事了吧。”
“我跟你讲,触犯法律的事那可万万不能碰,要是你被抓进去了,那我们这个车队可怎么办啊。”
“今年还有场比赛,我们还得靠你拿下车队总冠军。”
他苦口婆心地叮嘱,“砚哥,你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抛头露面,别被警察追踪到你的行踪。”
瞿恒看热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你这就有点不仗义了,说这么一大段话,关心的就只是车队,关心砚哥的话一句没说。”
“他听到了得多伤心啊。”
“你们都滚远点,还有你……”
谢砚驰目光落在曾帆身上,不咸不淡道:“有个比赛车手更适合你的职业。”
曾帆好奇心升起,“什么?”
难道他还有其他天赋,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
谢砚驰阴阳他,“编剧。”
“你要是把剧本写出来了,我出资帮你拍成电影或电视剧。”
曾帆双手抱拳,“砚哥,那我可太感谢你了。”
“你要不先把钱转给我?”
“想做梦就吞一粒安眠药去睡觉。”
谢砚驰抛下这句话,就把阿拉斯加从车头抱下来,牵着它往六号别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