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低头,不再看他,而是看向手中的那珠子:“这般好闻的珠子好寻吗?殿下能再寻一个这般气味的吗?”
周玄绎顿了顿:“你喜欢此味?”
姜浓点头,承认。
周玄绎:“此珠为沉木雕琢而生,木百年才能得此香,沉而不俗,香儿不惑,淡而不清……如今孤还未寻到第二株此树。”
姜浓捏紧了手中的珠子,望着周玄绎,身子发紧:“这般难寻,当是无多少人有……”
周玄绎:“自然。”
姜浓垂眸,望着手中的珠子,轻柔地捻着:“那这珠子就送与我吧,殿下不要了,搁在匣子里也落灰。”
周玄绎:“你若喜欢,也可先拿着,待到孤寻新的给你……”
姜浓:“不用了,它就很好……”
瞧着小女人这般模样,周玄绎眉头渐深:“可是身子不适?”
看着珠子的姜浓似回过了神来,冲着周玄绎笑了笑:“妾哪里有事,便是如今吃得都比从前多了,妾都胖了。”
周玄绎显然不认同,硬实的手臂在姜浓的腰间揉了揉,眉眼带着化不开的宠溺,一用力便将姜浓揽入了自己的腿上。
“你以为便是多吃了几口饭,就是会长肉了?”
姜浓朝着周玄绎笑了笑,道:“往后妾若是吃多了,当是要胖的。”
谁知,周玄绎竟是顿了顿,极为认真地说道:“你是生得再胖,孤也可抱得动你,你当知,孤不止识文,还去过战场。”
见周玄绎此模样,姜浓便是觉得好笑。
不去与他争论。
在男人怀里安安静静地由着他抱。
时不时地揪一下周玄绎的玄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