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人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教他?一个智缺?你教他之前就没发现他少点什么吗?”
“智缺?”
这个词白夕媚第一次听说,见“人屠”说得煞有介事,回头瞅了瞅岳焕洲。
缺点什么?
自己这个师弟是木讷了点,有些方面也蛮迟钝的,但武学天赋却奇高,而且在执行无常院任务的时候,更是从未失败。
硬要说缺点什么,可能就是缺乏常识吧,但不都说天才往往有别于常人吗?为什么那位前辈会说师弟是个智缺?
“人屠”一个人笑不过瘾,用蒲扇般的大手,啪啪拍着张逸仙的肩膀:
“小老妹,你说可乐不可乐,她竟然教一个智缺追女人,七情六欲都不全的玩意,还会对女人有兴趣?”
岳焕洲在听到“智缺”这个词的时候,明显动摇了一下,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冥冥中好像自己原来知道,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给忘了。
但只要听到这个词,内心就忍不住燃起一股怒火:
“你住口!男欢女爱,世间常态,我追女孩有什么好笑的?”
白夕媚赶紧挡在岳焕洲身前,防止“人屠”发难,同时小声对岳焕洲说道:
“师弟,忍一忍,对方来路不明,咱们现在又是私自出来的,没有援军,不要冲动。”
那边“人屠”笑完,揉了揉有些岔气的肚子:
“嗯,听这孩子说的话,看来还留了点感情在身上,不至于完全是个木偶,看来炼制你的人多少还有点良心。”
白夕媚听得糊里糊涂,什么木偶,什么炼制,完全不明所以。
“前辈,我师弟乃是无常院的少掌院,同辈中的翘楚,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你这一口一个智缺的,未免有些太看不起人了吧。”
“人屠”又喝了口酒,对白夕媚道:
“大妹子,我看你应该也不知道他是个智缺,无常院?那帮老不死的就会起幺蛾子,都被盖上棺材板的东西又给整了出来,强行夺走正常人的七情六欲,转而提升强大的专注力,让其可以一心一意地用在武学之上,确实可以称得上是武学天才。”
“人屠”说到这,目光犀利地看向岳焕洲:
“不过一旦七情六欲彻底被剥夺,整个人也就相当于没了神志,彻底沦为一个任人操纵的傀儡,这种炼制方法太过歹毒,早就被历史所堙灭,如今还能看到一个活的智缺,这背后炼制之人,其心歹毒,其人可诛!”
岳焕洲虽然听不明白,但他就是觉得,“人屠”说的都对,只是嘴上不愿承认:
“你放屁,我是个正常人,你污蔑无常院少掌院,就不想想后果吗?”
“后果?你告诉告诉我能有什么后果,今天也就是我心情好,给你们长长见识,要不然你们还能这么站着跟我说话?那个大妹子,你要是不信你师弟是个智缺,我告诉你一个辨认的办法,在他头顶发旋处,向下一寸的位置,你摸摸看。”
岳焕洲听到此话颇为激动,回头看向白夕媚:
“师姐,你不要听他胡说……”
白夕媚虽然不太相信“人屠”的话,但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在岳焕洲乞求的目光中,将手伸向了岳焕洲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