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宴上,谢语柔吟诵的诗词大获赞誉,一朝名扬京城。
宋夫人神情有些尴尬:“你也是宋家的一份子,春日宴于你也有助益,你掏钱也是应当的。”
“春日宴我不打算参加,这助益我也不想要,你不用把我算在里面。”
闻言宋夫人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她怕陆惜晚没听明白,继续道:“春日宴的时候各家夫人都会来,你有机会再相看一门婚事。”
“我的婚事不用你来操心。”
见陆惜晚听不进劝,宋夫人又打起了感情牌:“惜晚,你也算是宋家的一份子。”
“从前我和世子有婚约,还算半个宋家人,现在可已经不是了。”陆惜晚反驳。
“这不是还没正式退婚吗?总要等到正式退了才算的。”
“那也没有让我这个曾经的未来儿媳妇出钱的道理。”
陆惜晚直白的回复让宋夫人一口气噎在了喉咙口。
宋夫人恼怒道:“你这么多年住在宋家,吃宋家的用宋家的,现在让你出一点钱你怎么就这么小气?”
“那过去三年你还一直吃我的用我的呢。”陆惜晚反问道。
“那个钱你不是让承之给你写欠条了吗?”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没听过吗?欠条上的钱还没还呢,就想跟我借新债了。”陆惜晚问。
宋夫人气结,深吸一口气,最后问了一遍:“陆惜晚,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借不借?”
“不借。借了就没了,你借钱一向是不还的。”陆惜晚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你说谁借钱不还?”
“那宋夫人你从前从我这里借走的那些首饰还了吗?”陆惜晚问。
宋夫人表情一滞,“你,你在说什么?”
“宋夫人别装失忆呀,那些我可都记得呢!你以自己是我未来婆婆的身份拿走的呢。现在婚约解除,按理你应该还给我。”
“那些东西都在抄家的时候被抄走了!我拿什么来还你?”
“那就赔偿价值差不多的东西。”
“你不要胡说八道,宋家以前的事情在抄家之后应当一笔勾销!”
“哦!这样啊,那宋家养我也是抄家之前的事情,你提它干嘛呢?”陆惜晚问。
宋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陆惜晚给绕进去了。
“陆惜晚,你……你真是……”
宋夫人指着陆惜晚的鼻子,却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词来骂她,憋了半天道了句,“难怪承之不要你!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说完宋夫人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脚步,补了句:“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这月三十之前你要是想清楚了,我还是愿意让你出钱的。”
“宋夫人慢走,不送了。”
陆惜晚优雅地送客。
怎地,想让她掏钱还要摆出一副施舍的模样?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陆惜晚活了两辈子,不懂爱情,不懂亲情,唯独金钱她最是稀罕!
陆惜晚陪着老夫人在静安寺住了半个月。
刚回到永安侯府,陆惜晚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被老夫人派来的人请去了寿安堂。
陆惜晚到的时候,寿安堂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老夫人、宋侯爷、宋夫人、宋承之和宋诗筠皆到场了。
其中宋诗筠跪在地上,双目含泪。
其他几人的表情都甚是严肃。
陆惜晚一到,老夫人就朝她招手。
“晚晚快过来。”
“见过老夫人、侯爷、夫人、世子。”
陆惜晚从容淡然地跟每个人打了招呼,然后走到老夫人的跟前。
老夫人拉着陆惜晚的手,同她说:“你快帮祖母说说诗筠这丫头,她竟还要嫁给姓何的那小子!”
陆惜晚转头看向宋诗筠,却见宋诗筠仰起头红着脸控诉老夫人:“祖母,我的婚姻大事你找她来做什么?”
紧接着宋诗筠狠狠地瞪向陆惜晚:“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们宋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插嘴!你已经破坏了我的婚事一次,你还想破坏我第二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