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铺在地上的大网将两人网住。
陆惜晚和禾笙一起将网拉了上去。
两人吊在了半空中。
谢语柔这趟出来一共就带了六个人。
晕了两个,吊起来两个,就剩下两个了。
谢语柔指责陆惜晚:“陆惜晚你太过分了,你竟敢对朝廷官兵出手,你不想活了吗?”
陆惜晚微笑着反问:“那你呢?你是什么身份随军行的?又是什么身份调兵遣将的?”
陆惜晚倒是要看看,谢语柔怎么告状,怎么把事情传出去。
谢语柔被陆惜晚问的脸色僵硬。
她跟着宋承之出行一事自然是不能说的。
如果她立功了还好说。
不然不光是她,连宋承之都可能被问罪。
她这么急着立功就是为了给自己正名,让自己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陪在宋承之的身边。
但是陆惜晚又出来阻扰她。
她本不想和这个女人斗的,但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横在她的面前。
凭什么?
就因为她比她更早地被带回永安侯府?
明明这女人就只会哭哭啼啼的!
什么都帮不了宋承之。
谢语柔咬了咬唇:“如果这次承之不能顺利拿下木连山寨,你就是宋家的罪人!”
“还有这种好事?”陆惜晚脱口而出。
她致力于做宋家的罪人
谢语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陆惜晚你有病!”
禾笙说:“陆姐姐,我听说自己有毛病的人看别人都是有毛病的。”
陆惜晚:“是有这么一回事。”
陆惜晚和禾笙就守在陷阱后面,不进攻,不急躁。
谢语柔急得想哭。
但现在宋承之也不在,她就算掉眼泪也没有人会给她做主。
禾笙撇了撇嘴,露出嫌弃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