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于总昨天说找您有事,气势汹汹的,还向我打听您现在住哪儿呢。”
“那你告诉她了没?”
“当然没有。”
“嗯。”尚诚钧点头表示认可和梅静的工作:“以后她再找我,公事的话让她等我去公司了再说。”
“好。”
梅静又问:“那要是私事呢?”
尚诚钧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跟于珊珊能有什么私事?”
“好的尚总,我明白了。”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不希望于珊珊有成为自己未来老板娘希望的女秘书放心了。
“那尚总,您快进去吧,快去陪夫人!”梅静说完,还特体贴地把自家总裁推回了屋子,并顺便帮尚总关上了门。
她还得快快赶回公司去。尚总平时不住这儿,这算是尚总的一处很隐秘的住宅,就连于珊珊都不知道。
也难怪尚总这么小心,要是让那个女人知道了,这会儿这里恐怕早就鸡犬不宁了。
唉这年头就算是做了总裁也不容易啊,还得看股东的脸色,忍受骚扰。
梅静转身的同时把能遮住她半张脸的墨镜卡在了鼻梁上。
说实话,出公司的时候她还挺害怕于珊珊搞什么无间道,跟踪自己以摸清尚总的所在位置呢。
唐禀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能睡。
仿佛是把这些日子缺的觉都自动补上了。
醒来以后神清气爽,身体也不再那么难受。
唐禀捂着屁股坐在床上,一脸迷茫。
他对一个正常人类肌体的康复情况并没有什么概念,所以他只知道自己现在不难受了,并不知道趁他睡着的时候,尚诚钧都把什么好东西用在了他的身上。
令他迷茫的是——他好像就这样子又翘了一天的班啊!
手机老长时间没充电,已经自动关机了。
唐禀觉得如果它还处于能打通的状态的话,自己的手机早就炸了。
这种认知让他拿着手机在原地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最后唐禀只好拉开门,出去找尚总。
外面,尚诚钧正坐在宽大的餐桌前处理公务,专注的侧影正对着唐禀,刀锋雕刻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认真。
但也许是听见了动静,尚诚钧抬头望向唐禀的方向,骤然笑了:“醒了?那就快去洗……”
尚总的声音戛然而止,毕竟青年浑身光|溜|溜的,白花花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春光乍泄。
几乎是一个抢身冲了上去,尚诚钧将唐禀拉进了衣帽间,并在一瞬间将里头的窗帘给拉上了。
——虽然这大白天的在家里不容易被人给看到,但万一呢?!
开玩笑,他的人是能随便看的吗?
“尚总?”唐禀被尚诚钧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做花的时候没穿过衣服,所以裸|奔得挺自然的。
也完全想不到他这样对这屋里的另一个人是有多大的冲击。
“你的衣服我刚送出去洗了,洗衣房要晚上才能送回来,我看看有没有你现在能穿的。”
“哦。”
尚诚钧给他找衣服的时候唐禀就随便打量着这间衣帽间。
里头的衣服很少,但都挂得整整齐齐的,或是常服,或是西装,都是分类摆放。只有一格挺奇怪的,那里单独挂着一件衬衫,唐禀认了出来,是尚总昨天穿的那件。
——被自己的泪水打湿过,他又偷偷把它的衣角和袖口弄得皱皱巴巴,这间衬衫上的标记太多了,唐禀不会认错。
他走过去说:“尚总,您这件衣服该洗了。”
怎么没洗就挂起来了?不是说刚刚有洗衣服吗?
唐禀将那件衬衫拿起来,却听尚诚钧说:“那件不要洗。”
唐禀:“?”
尚总微笑:“这件被某只小狸猫哭过抓揉过,上面还有眼泪,不要洗掉。”
唐禀:“……”
1秒、2秒、3秒……唐禀张着嘴巴愣在那里,直到尚诚钧将那件衬衫重新挂了回去,“轰”的一声,唐禀终于反应过来尚总说的是什么意思。
……原来尚总他都知道!
一瞬间脸红到从耳朵根恨不得蔓延到脚趾,唐禀裸|奔都觉得没什么,现在却害臊地将自己整个饼都团成了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