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红棉都希望,自家夫人能一辈子都高高兴兴的。
陆清悦捏着毫笔,笔杆子搁着自己的下巴。
红棉以为陆清悦在思索诗句,不想陆清悦舔了舔唇边,回味道。
“今夜的酒真不错。”
红棉无奈:“那也不能贪杯,贪杯伤身。”
陆清悦勾着笑:“好好好。”
“夫人答应得那么敷衍,日后定还会再犯。”
陆清悦拿笔杆子轻轻戳红棉:“啧,你什么时候也跟绿玉一样啰嗦了?”
绿玉进来嗷嗷反驳:“夫人,我什么时候啰嗦了!”
陆清悦和红棉均被逗笑了,绿玉气鼓鼓来到案边,一边气,一边替陆清悦掌灯。
陆清悦写到眼睛有些累了,才放了笔。
“已经这般晚了,你们去歇,这些我自己来收。”
红棉和绿玉退出屋内,陆清悦收了纸张笔墨。
正要吹灯时,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她的身后,吓得她腿都软了。
男人伸手把她抱到了书案上,冰冷的面具抵住她的额头。
“我有那么吓人么?”
陆清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走路怎么没声,是特意吓我?”
“不是。”
男人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脖颈,如情人般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
只是语气里隐隐含着几分咬牙切齿。
“今儿的酒好喝么,喝得那么急那么多,都呛着了,也不怕醉了。”
陆清悦不答,只问:“你也在宴上?”
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面具上:“夫人,想看我长什么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