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兰婳独自扛下了所有。
天色将晚,大家各自离去。
回去路上,兰婳心存疑惑。
“先前不知道你还会模仿地青居士的诗风。”
平时陆清悦与她一起作诗时,可完全没有地青居士的风格。
陆清悦低头无声地笑:“一时兴起而已,我也挺喜欢地青居士的风格的。”
“唔,要说你与地青居士有哪里相像,大概是不按常理出牌,用词比较刁钻诡谲,这两点是挺像的。”
陆清悦眼眸弯了弯:“我权当兰姐姐是在夸我了。”
“自然是夸你,若不是你特意藏巧,在作诗上,我还未胜过你呢。”
“可在棋艺上,我也未曾胜过你啊,人各有长罢了。”
“我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兰婳对着她耳语:“最近太后不常召我了,反而像是又看上了应姑娘。”
皇帝至今还未册封皇后和贵妃,先前太后要举办选秀,皇帝不愿。
左左右右相看了不少贵女,皇帝也以各种借口拒绝了。
太后是该急。
太后不急,满朝的大臣也该急了。
好像先前还有段时日传出皇帝不行的消息。
最先造谣那人被打入大牢之后,这事儿便没人敢提起了。
陆清悦替兰婳高兴:“太好了。”
“是啊,但其中最不高兴的当属我娘了。”
陆清悦能理解成氏的心情,眼看与兰婳同龄的女子都成婚了,而兰婳现在还未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