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说完,朝着花厅外走去。
看样子是真的想去报官。
一直作壁上观的裴老夫人终于开口呵斥道:“窈窈,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今儿是季老夫人的寿宴,你出去报官,是不是想毁了季老夫人的寿宴?”
她可是知道孙子真正喜欢的人是沈郡主。
当然不能看着江窈欺负郡主。
而且沈郡主可没有说错,那劳什子的安神香,江窈以前都没有。
突然就冒了出来,指不定就是有问题。
江窈平静回头,“祖母,她都这般污蔑我,你都要护着她吗?就如同您的孙子,当初刚下衙,就来我的院中质问我为何就救孙大人的孩子,让沈元芜丢了脸面。
在他眼中,一个孩子的命似乎还没有郡主的脸面重要,祖母好像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护着她。”
“你,你……”裴老夫人脑子轰得一声炸开。
她没料到,江窈敢在这里,把孙子那些话说出口。
“你胡说!沐争才不会说这种话!”裴老夫人只能否认,一张老脸上都沁出密密的汗水。
“什么?”
花厅的妇人们目瞪口呆,窃窃私语。
“裴状元郎当初竟然为了沈郡主说过这种话?简直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啊。”
“天老爷,当初裴少夫人在定国公府的时候就怀疑自己夫君跟沈郡主是不是有什么,难不成是真的?否则状元郎为啥会说这种话。”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裴老夫人不是说江窈胡说吗?”
“连裴老夫人都护着沈元芜,觉得还是江窈的错呢,谁敢在外面这般污蔑我的孙媳妇!我立马报官!裴老夫人还阻止,真真是……”
裴老夫人也听见这些窃窃私语,气得头都晕了,猛地扶住旁边的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