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卿拉了拉男人的袖子,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宣凛点了点头:“朕瞧见了。”
柳贵人告辞后,宣凛带着妧卿上了銮舆。
刚坐下妧卿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贺兰公主身上那个莲花图案,和母亲留下的首饰上的图案是一样的。”
宣凛点了点头:“看来,这确实是她们西京女子纹在身上的。”
“那她是不是知道我母亲”妧卿有些激动。
宣凛按住她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先别激动,你想想,贺兰谨和贺兰诺敏是同胞兄妹,而且他俩只比你大一岁,就算你母亲是西京王室的人,他们也不认识。”
妧卿渐渐冷静下来,是啊,她母亲和父亲成亲两年才有了她,也就是说至少在十九年前,她母亲就来到了江南。
“若是想打听你母亲的事情,许是如今的西京王一辈才知道。”
甚至也许妧卿母亲会流落到江南一带,都和西京王有关。
二十年前,正是西京王室改朝换代的时候。
这些他没有说出来,妧卿如今怀着孕不宜太激动,他会派人去西京打听,等到事情都查清楚了,再告诉她。
“这次贺兰谨回西京,朕亦会派人随行,等到了西京王宫,许是能打探出一二。”
宣凛揉了揉她的脸颊,笑道:“愁眉苦脸的,可不好看了。”
妧卿有些恹恹地依偎进他怀中,西京和京城相隔甚远,许是等她生产后,才能得到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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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
看见贺兰诺敏这般狼狈地回来,贺兰谨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贺兰诺敏愤愤地坐在椅子上,将头上的水草扯下来扔在地上。
“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