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海的花凋零了一地,枯萎的花蕊夹杂着殷红色的泥土,好似一方人间地狱。
沙漠之下那残城中不断掺杂着慎人的咆哮,似乎城池在哭泣。
三秋站在这动荡扭曲的世界里,透过逐渐黯淡的眼中间隙渐渐什么无法看清。
三秋能做的,唯有用手盘盘那巴斯特的头颅解解压,站在原地默默祈祷。
无能为力的感觉泛着冰凉,浸透了全身,就连脑子里都透着烦躁。
巴斯特的脑门都被三秋那越来越快的双手盘的白里透红,那红色的眼睛突然开始黯淡起来,嘴巴也没了动静。
【绝不是因为我盘的!】三秋发现那怀中的脑袋没了动静,却盘的更快了。
沙漠之下,小雨,突然开始嘀嗒嘀嗒地落下。
腥味越来越大。
不少液体甩在这青年的脸上。
这水的气味顺着秋丘的鼻尖流了进去,却在秋丘的喉咙处中迸发出一股腥臭古怪,令人反胃的异味。
这液体散发着那股腐朽的怪味,三秋也没忍耐住,用着衣服擦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
原来是一片粘稠的青绿色液体,此刻一擦,便蹭在了衣服上,随即不断腐蚀着衣服。
“是血……”三秋有些厌恶,默默自言自语了一嘴。
【没错,是血】长歌突然冒了出来,似乎在嘲笑三秋。
【长歌?我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我还能说怎么办?赶紧想办法逃呗。】
【怎么逃啊?】
【用脚………】
三秋顿时心中一气,觉得长歌是在耍他。
【哈哈,小子,这会儿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无能?】
【无能?我还想问你话呢,那小剑怎么跑了?这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三秋猛的一顿,停住了盘巴斯特头颅的双手。
【真巧了,那小剑还真不是我干的事儿,不过你要是求求你,我还是可以考虑告诉你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长歌得意的笑了笑,蛊惑着三秋。
【还求你?我怎么不呸死你啊我!】三秋也是感觉自己将死,彻底放开了约束,自然对那长歌没了一点客气。
【哟,小伙子,还挺倔,到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副牛脾气】
【既然这样好好记住这种废物的感觉吧!】
长歌在那里哈哈的笑着,也没太过于生气。
【你真就准备看着我死?】
【我这么弱,又帮不了你什么,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待着舒服】
【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一抹光在三秋的眼中闪过,三秋的眼前一亮,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了身边的事物。
【是不是看清楚了许多,我现在就能做这么多了】
长歌拉着长调子,慵懒的对着三秋说道。
不断被撕咬下的肉泥掉落在地上,还不过三秒,被那群残忍饥饿的怪物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