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感觉这份异常强烈的痛楚又从肩膀上行入喉,颈部被冰冷一点点地侵蚀,却又诡异地多了一种针扎般的刺痛,与梦里病毒发作时的过程毫无区别,顿时很想破口大骂。
“你妹啊,痛一次就已经是人间极刑了,老子居然要承受两次!”
不同的是,梦里的他在丧尸病毒发作时,正身处荒野无人注意;而此刻的他,不光身边有可以共生死的好兄弟,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世美女!
做为一个有骨气的爷们,怎么可以在美美的妹纸面前痛苦呢?
虽然心里频频倒吸凉气,恨不得下一刻,这种痛苦就能停止,但韩啸天还是咬牙忍着,五指死死地掐入掌心,不想痛呼半句。
就当自己死了!不能喊,死活都不能喊!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轻颤,他的眼角因为这份强烈的痛楚而不受控制地频频抽动,他的嘴唇在不自觉地哆嗦,他的神经在不自觉地抽搐,痛苦一波一波地袭来,一次比一次强烈,甚至口里开始有咸腥的鲜血味,但他还是咬牙忍住不肯哼出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这种痛苦已经开始麻木并渐渐习惯的韩啸天忽听到不远处,田娇在低低地问:“苏烟荷,你饿不饿?我很饿。”
苏烟荷没有吱声。
静默数分钟,田娇又道:“苏烟荷,你真的还要在这里陪韩啸天?已经过去七个小时,他还没有醒来,万一他一直不醒呢?肖力和楚飞没法从食堂那边取出大米,我们手里的巧克力也都吃完了,那半罐葡萄糖粉顶多能维持明天一天,后天我们就会断粮,与其在这里死等,不如我俩也出去转转?”
七小时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捱了七个小时!
“不行!”苏烟荷的声音很快响起,有些冷硬和不耐:“刘亦阳需要休息,我们不能离开。”
“那,那我肚子好饿,我们一起泡点葡萄糖水喝吧?”田娇又叹了口气道。
“不行!”苏烟荷再度拒绝:“这些葡萄糖粉要大家都在的时候才能分着泡。你要受不了就喝点水。”
“唉呀,就一点点,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田娇有点不高兴:“难道你不饿?”
韩啸天心里微有些不悦。以前和田娇打交道的机会少,只觉得这个女孩子笑容甜美,说话声音也很温柔,没想到她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大方,心眼挺多。
“我也饿。但肖力和楚飞让我们留在这里就是信任我们,我们不能偷吃!”苏烟荷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厌恶:“你再忍忍吧!”
韩啸天心里对苏烟荷的好感顿时急剧上升。这位美女平时看起来冷清,没想到心善不说,还很有原则和自制力。
其实韩啸天现在也饿,很想吃点什么,但苏烟荷这么一说,他倒不好意思要求了,只能默默地继续忍受着体内的痛楚。但就在这时,他又听到田娇一声惊呼:“啊!停电了!”
停电了?
韩啸天心中一紧。停电就无法用电热壶来烧开水,晚上更开不了灯,在这寒冷的冬天,丧尸一旦攻破这薄薄的木门,不能夜视的兄弟们必将身陷险境!
“等肖力和楚飞他们回来,我们马上带着韩啸天转移!”苏烟荷十分冷静地道:“至少试验田那边有风力发电。”
“可是韩啸天现在还昏迷……。”田娇颇有些不情愿。
“这里有床有布,可以做简易担架。我们现在赶紧做,等他们回来,我们几个轮流抬,怎么也要把韩啸天抬到试验田去!”苏烟荷果决地道。
担架?
想想两个女孩子咬牙抬着自己的画面,韩啸天心里陡地生出一股傲气。
老子可是爷们,真得不能再真的爷们,怎么能让两个美女来抬!
一定要快点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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