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水在湿骨林工作了也有些年头,大小世面或多或少却也见识不少。但像何二小祖宗这般的无耻之尤实在是少之又少。
为赵大义心中暗自默哀的同时,刘玄水颇是无可奈何的摇头苦笑。没办法,谁让这贱货是阁主指名要亲见的贵客。这里虽有不少人明白事情的原委,但最终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赵大义一个人背上这口黑锅。
赵大义咬碎了牙咽下了肚,最终赔了这整整五百两黄金,在几个侍从的搀扶之下拖着剧烈颤抖的身体,悻悻离开可。
他一刻都不想多留,三观已在何二小祖的蹂躏之下完全崩的稀碎。
回头再看看咱何二小祖,还痛苦着呢。不知道的人以为这货刚被赵大义爆了菊花。年纪轻轻,实在惹人怜爱。
寒双艺实在觉得何孤可怜,不知觉抱紧了些,刚要安慰几句。就看到一只咸猪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腰。
寒双艺向来是个矜持的人,从来没和一个男人靠这么近过,面色不由绯红起来。
“你……”
“姐姐,刚刚哭的太凶猛,脑袋有些缺氧,就让我静静的靠一靠吧……”
寒双艺冷冷道:“把你的手松开……”
她就是反应再慢这下也看出来何孤正占她便宜呢。整个人又羞又怒,却偏偏又无可奈何,谁让这货谁贵宾……
这下子,寒双艺设身处地,终于是理解了赵大义之前的处境。不由对那位倒霉的赵管事深深同情起来,怎么就遇上这么个不要脸的二痞子。
“放手,我再说最后一遍。”
一股强烈的低气压传来。
何孤额头冒汗,瞬间撒开双手,用一种见了女魔头似得眼神惊悚的看着寒双艺:“领导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所谓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上次被幻天依那女魔头收拾了一顿,何孤对于这种女性特有的低气压心有余悸。
“……”
寒双艺还以为这贱货有多么硬气,没想到竟是这样一枚软骨头。一口气才刚提上来,不禁又泄了下去。她深深呼出一口气:“阁主要见你,请快些进来。”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迈动莲步朝内阁走去。
刘玄水知道何孤的脚压根就没问题,也是转身欲走。然而此刻背后一声凄厉的惨叫让他顿住了步伐。
刘玄水满脸黑线说道:“我说这位小哥,你又怎么了……”
只见何孤掩着嘴,神秘兮兮道:“刘管事,好人做到底。做戏做做全。要是我现在就这么爬起来走人。你让这街坊四邻怎么看……汉子怎么看,妹子怎么看。我可是怀有良好精神以及肉体素养的五好青年……”
“……”刘玄水无言的叹了口气,只是朝后面使了个眼神。一排侍卫早就忍不住冲动,纷纷冲了上来把何二小祖架在肩膀上抬走了。
这货太贱了,躺在地上简直影响市容。
“诶,说你呢,别动别动!手脚都给我放轻点……让你护住我右腿,不是让你保护我小兄弟!你个基佬!”
侍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