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这个外甥,汪笸箩,是王宫里唯一表现出了孱弱的皇子。他从小就懦弱,这是所有人都知晓的。
是的,所有人都知晓,就连王宫外的大臣们都知晓。
因为他经常被其他皇子打得满脸鼻涕泪水,嚎哭着冲进正在开会的大殿,来找自己这个舅舅哭诉。
甚至他成为这个新任国主,都不是因为自己自己是他舅舅,而是因为他的懦弱。
汪山茶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忙碌的大臣们,便缓步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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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我不治疗!我不治疗!啊啊啊!”脱脱达罗被按在了地上,他死死咬着牙,使劲摇晃着脑袋,躲避着凑到了嘴边的甲等治疗药剂。
“不治疗怎么行?快张嘴!”赵大美直接把他提溜了起来,试图去掰他的嘴,而脱脱达罗宁死不从。
“你老毛病又犯了,脱脱达罗,别忘了你的使命。”那白衣老者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这一幕,“金色不能抗拒治疗,难不成你想接受惩……”
说到这里,那白衣老者像是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赶忙止住了话头。
而脱脱达罗眼睛则一亮,他猛地看向白衣老者,使劲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珠子,那意味不言而明。
快惩罚我!来啊!快啊!
白衣老者扭过了头去:“脱脱达罗,你如果再不接受治疗,我就减少你的自残次数,直到下个周你都不许自残了。”
脱脱达罗依然拼死反抗。
“直接打死吧。”抱着膀子的红衣男子说道。
“打死之前可以给我用一用吗?别浪费了……”一旁穿着粉色超短裙的妩媚女子轻笑了一声。说着,她还舔了舔她那涂着死亡芭比粉的晶莹唇瓣,舌头,很长。
“他又笑得那么渗人了!你们看他的嘴角,又笑裂了!”一道尖细的声音从一套密封式的蓝色小兔子人偶服里传了出来,听起来就像是在跟大人告状的小孩子。
“直接倒他脸上不就行了吗?”紫衣男子不解道。
“那太浪费了,哪怕是咱们家大业大,也供不起他的治疗药剂,他一天自残就跟玩似的。”白衣老者摇了摇头,“赵大美,往他咧开的嘴角里插。”
“好嘞。”
脱脱达罗吓了一大跳,刹那间,钢条从他的皮肤下钻了出来,形成了一套头盔,直接把他的脑袋罩了起来,严丝合缝。
“你懂不懂审美啊?你这上面都没有花纹……”赵大美不满地嘟起了他的厚厚的嘴唇。
“阿拉莎!过来治疗,顺便再把这药剂转移到脱脱达罗的肚子里!”白衣老者喊道。
阿拉莎闻言便迈步走去,她依旧吮吸着糖块,就是不知道一次性吃这么多糖,会不会齁得慌。
看着迈步走来的阿拉莎,脱脱达罗拼命摇晃着被头盔包裹着的脑袋,金属的碰撞声十分刺耳。但在三米高的赵大美手中,他就像是一只瞎扑腾的小鸡仔。
下一刻,大殿里便回荡起了他那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啊!不要过来啊!阿拉莎!求求你!阿拉莎!”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要治疗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