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发现他想错了,乐阳郡主到了地牢,野猪精还昏睡着,她二话不说,命人一盆滚烫的开水泼过去。
惨叫声顿时响起,野猪精跳着脚的蹦起来,捂着脸痛苦的大叫,他裸露的皮肤上很快就泛起了红。
陆展云:……
“再泼!”
这一次再泼过去的,就是混合着辣椒水的冰水,又是一阵儿惨绝人寰的尖叫声,烫伤跟辣椒水混合在一块,野猪精疼的连蹦都没力气蹦了。
“疼死老子了!烫死老子了!别泼了!别泼了!”
随即施刑的人二话不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身上的衣服连着烫伤的皮肉被大力的扯下,刚才还好端端的人,这会儿已经血淋淋的缩在那里只剩下哇哇乱叫了。
“瞎了你的狗眼,胆敢绑架本郡主,还敢出言不逊,意图不轨,我可曾说过,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你那时且当笑话听着,可是本郡主,一向言出必行!”
“是我狗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您要杀要刮给个痛快的,老子眉头绝对不皱一下!”
野猪精气喘吁吁的缩在那里乱嚷嚷。
然后就被人一脚给怼地下了,野猪精摔得人仰马翻,浑身痛苦难当,望着黑暗的牢顶,他忽然意识到一个摆在眼前的问题。
他真的会死,他的命,已经由不得他自己了。
乐阳郡主渡步走至刑房正中椅子上,一挥袖子入座,芊芊玉手淡淡的一指:“吵死了,让他闭嘴。”
陆展云眼一眨,只见不远处寒光一闪,数可带着血的牙齿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野猪精满嘴鲜血直流,痛的嘶叫连连,却被人拿着木板子大开大合的抽了几嘴巴。
他这会儿是不敢叫了,捂着嘴呜呜的摇头。
“口舌之辱,碎你几颗牙不为过吧?”
野猪精慌忙摇头:“不过!”
“那你对本郡主动手动脚,这笔账可要另算了……”
简单的一个打字。
精铁链挥的啪啪作响,鞭鞭见血,皮开肉腚,陆展云凝神一看,不免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细铁鞭上,长着无数钢针制成的倒刺,一鞭过去,宛若千刀万剐,几鞭下去,野猪精身上已经没了一处能看的地方了。
野猪精被抽的满地乱蹦,吃痛之下一把抓住鞭子,扑通一声跪下了:“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乐阳郡主秀眉一拧,芍药厉喝一声:“放肆,郡主乃皇亲国戚,尊贵无比,岂是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乱称呼的!”
野猪精都快哭了:“不敢了,不敢喊姑奶奶了,尊贵的郡主大人,看在我诚心认错的份儿上别打了。”
话音刚落,啪的又是一鞭子。
野猪精鼻涕一把泪一把,合着血往下落,嘟囔道:“又咋错了!”
芍药眼一瞪:“你算什么东西,敢跟郡主你我相称。”
野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