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声惊叫发出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这间屋子的门就被撞开,门口的人看着屋里的一切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翁然也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转头看向晏安,怒斥“你在做什么”
晏安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到一会儿眼泪就滚了下来。
“晏安”
身后突然传来祝彧的声音,翁然惊恐地转头,见祝彧面带惊恐紧张地直直向着晏安奔去。
“怎么回事伤哪了救护车”祝彧大声喊“快叫救护车”
在翁然看不到的地方传出了晏安虚弱的声音,“不不必。”
翁然仍然怔愣在当场,她看着祝彧小心翼翼地把晏安从地上抱起来,把她身上沾到的碎瓷片拿走。他谨慎地把她自上而下打量了一通,问“伤到了哪里”
晏安咬牙忍住了眼泪,然后突然笑着跟他说“好在衣服穿得厚,应该是没伤到哪里。”
“你确定吗”祝彧仍然不放心地在检视她露出的皮肤,见真的没有伤口才稍微放了点心,问“怎么会这样”
“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太不小心。”
晏安这话一出,祝彧如同刀刃一般的目光就直直向着翁然袭来,他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翁然感到了天大的荒唐,这种感觉大概就类似无缘无故被人栽赃偷东西一样,她说“你不会觉得她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吧”
“是我的问题。”晏安再次出口,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翁然“祝彧很冷静地出声,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来说。”
翁然省略了她之前和晏安进行的争论,直接说了晏安自己把花瓶打碎然后躺上去的事实,然而她这些话刚出口就听见了来自旁人的嬉笑。
荒唐吗多荒唐啊,她自己也觉得荒唐,然而这就是事实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她半字虚假都没有
“你自己觉得你说的话像话吗”祝彧冷漠地看着她问道。
翁然看着她们,突然自己也笑了出来,她问“你的意思是她这样是因为我”
“当时屋子里就你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就一定是我咯她晏安自导自演不可以吗”
“你”
晏安突然扯了扯祝彧的袖子,委屈地说“算了。”然后用很小声的声音说“她是你领队,你马上比赛了,千万别因为我这只是一点小事。”
这话看似很小声在说,但这屋子里的人谁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