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翁然向着她走过去,想叫她把事实说出来,别搞有的没的这一套。然而她刚刚靠近几步,晏安就整个人颤抖着往祝彧身后缩。
“你怕什么”翁然看见她这模样只觉得一身火气无处发泄,她质问“你自己说,是我弄伤你的吗”
晏安依旧躲在祝彧身后,用吱吱嘤嘤的语气说“是我自己的错。”
这会儿俱乐部里的领导,经理青书和一队领队曲哥都来了,身后还跟着江晚山。他们看到屋里的这一幕,无一例外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江晚山问了旁边看热闹的人,大概知道了事情经过。他直接问翁然“你们为什么争执”
翁然活生生被他这兴师问罪的语气气笑了,直说“我们为什么要起争执,我都不认识她。”
“那你这是单纯手欠之前也没看出你有反社会倾向啊。”
翁然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回头,问“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翁然用手指指向晏安,说“她就是自己在搞鬼,不信你们去看,她身上绝对一点伤都没有,因为她就是自己躺到地上去的。”
“对,是我自己的问题。”晏安支吾着出声,一边小心地起身。她用惊慌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向着她走过来,然而刚走了几步,她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去。祝彧及时扶住她,问“怎么样”
晏安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妆容一片混乱看着委屈凄惨得很,她说“脚疼。”
她坐下,把风衣下摆往上撩了撩,翁然就看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她膝盖偏下的位置赫然一大块吓人的乌紫。晏安自己好像都被这伤势吓到了,嘴巴瘪了瘪一下就哭了出来。
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完全无干的陌生人在看着眼前这一切,她简直不敢相信她会目睹并且经历眼前这荒唐的一切。
“你在装什么呢你敢不敢把你之前的话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翁然的话问出口半晌晏安还是只知道哭。翁然算是知道了,她就是笃定她不敢把她们之前谈论的内容说出来,可她现在偏要揭下她虚伪的面具。
“刚才是不是你跟我说,我如果不能帮你解决你的签证问题你就要我难堪,所以你才搞这么一出,是不是”
“要你难堪”江晚山出声问道“现在究竟是谁比较难堪何况,她的签证问题为什么要找你来解决”
“你问她啊”翁然吼出这一声后委屈的眼泪也跟着落下,她说“她要出国,但签证问题一直审核不过,她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不然她为什么要找我单独聊天”
“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跟祝彧编造我要找他借钱的事情”晏安冷静的声音掩盖在了哭腔中,“我分明没有这样过,你为什么要这样跟祝彧说呢他跟我说要给我打钱的时候我真的很慌张,因为我不知道他要把这么多钱给谁”
祝彧看向江晚山,说“是有这么回事,晏安当时给我打得电话被翁然接了,之后她跟我说晏安要找我借三千万,但并没有这样的事。”
“翁然”一直旁观的青叔终于出声,问“你很闲吗俱乐部是没有其他事情给你做吗”
翁然自在场所有看向她的人的眼神里看到了浮生的多种色彩,他们像是在审判犯人一样用眼神在对她定刑。她大叫说这事不是她做得,然而从别人眼里得到的反馈还是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疯子神经病。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