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encaidao.com
字:
关灯 护眼
文采阁 > 惹火 > 126、番外11:美景

126、番外11:美景

番外11:美景2更合1

“南烟, 我之前,总是反复做一个梦。”

“什么梦。”

“梦见,梦里有个跟你很像的女人, 她向前跑,跑了很远, 特别远跑到海边还是河边我不知道, 还是森林里,一直向前跑, 很自由,最后离我很远很远,远到我快看不到她了。”

“那你也肯定只是看着她向前跑,你不会去追她的。”

“是啊, ”身后传来闷沉沉的笑声, “因为她无论怎么跑,都会被我按在这里干,是不是”

她在他身边真好。

他想要的,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水雾缭缭之下,她又柔又媚的腰肢随波摆动, 从后去看丝毫不见浮臃。但就算从前看,他也极喜欢。

因为有一个小小的生命, 由他出发, 再由她温暖的子宫孕育。

多么伟大。

多么漂亮。

其实怀礼以前总会疑惑, 为什么他会对她萌生性之外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但其实他不知道。

只是。

见到她的每一面都非常奇妙, 她说出一句话,他立刻会无比期待下一句。

见过她一次,就想同她见下一次。

一次又一次。

水波也一浪又一浪。

头顶摇晃的暖光,燃烧起来, 雾气与情欲一同缭绕,包裹住彼此。这种浴水之欢给南烟也带去了极大的快乐。

她如此漂亮,热情又奔放,像是温热巢穴又紧又密地吸引他,带着水在他身上波动,幽如秘密。本来进得浅,但他实在无法忍受她带给他的强烈感受,深入一瞬,那些白日里的烦恼都不知忘到何处了。

热水被他一直挤压到她的心口,这么来回往复,她感觉自己要随着外面飘扬的雪,一同被这腾腾热气融化了。

滑柔的肌肤让彼此更长久猛烈地在巅峰处徘徊,最后他们回到床上,灵魂缠绕一起浮上夜空,共同溶于雪色。

如此不眠不休。

南烟的睫微微颤动,如枯了翅的夜蝶。

她眼睫上的汗水与未消散的蒸汽,或是泪水,统统都被怀礼温柔的吻一遍遍地拭去了。他手臂拥住了她,从她身体抽离。

她的额头抵在他肩窝,眼前是他锁骨下那一粒暗火般的红痣,映在冷白色的皮肤,格外诱人。她的唇贴住他的痣亲吻,隆起的小腹也贴紧了他。

怀礼忽然在她额顶低声地笑:“还想来吗。”

南烟摇了摇头,不吻他了,抬头撞入他深沉的眼底,撒娇一样说:“好累,就只想亲你。”

怀礼轻轻地一笑,低下头,手臂缓缓拉近了她。直到彼此紧密到毫无空隙,他的吻也落下来。

温柔地在她唇上辗转。

南烟胳膊向上,紧紧攀住了他后颈,小腿勾住他的,他也来寻她。

他们尽情接吻。

蓦然。

怀礼突然停了下来,顿了顿,眼中很明显地闪过一丝欣喜,语气滞然唤一声她:“宝贝。”

“”南烟也停了,有些头昏脑涨,看着他,“嗯”

“刚才宝宝有没有在动”他急切地问她。

“没有吧,我怎么没感觉”南烟毫无感受,摸了摸自己小腹的位置,安安静静的。

刚才也没有察觉到。

怀礼惊喜地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而后他倏然向下,脸颊贴近了她隆起的肚皮,细心地听。

南烟向下瞧着他,简直哭笑不得。

他的眼睛这会儿一动不动的,纤而淡的睫毛微微上扬,鼻梁峭直,此刻屏息凝神听她肚子里的动静。

“才刚14周,听不到的吧”南烟被他这么一说,她也开始怀疑刚才是否真的有胎动。

他的脸颊贴着她,她抚着他头发。发丝儿从她指缝顺滑过去,她又用指腹细细描摹他的眉眼。

这么好看的轮廓。

如果是个男孩子,一定要像他才好。

怀礼又上来,重新拥住她,用薄被一齐盖住他们。他嘴角上扬着,好像很满意似的。

南烟靠在他胸膛,问:“听到了”

“嗯。”

“真的”南烟惊讶,“你听到什么了。”

“听到她说她不高兴,”怀礼笑了笑,又抱紧她一些,闭上眼睛,“她跟我说,妈妈太累了,要爸爸抱着睡觉。”

南烟任他箍住她的腰身后背就往他怀中揉,她双手也环住他的腰,却是不禁笑出声来:“你根本什么都没听见吧。”

怀礼说:“我听见了。”

“我不信。”南烟呶唇。

“我就是,”怀礼据理力争,轻轻地咬了下她嘴巴,吻住她,一字一顿的,“听见了。”

他扬起的嘴角久久都未平复,仍紧紧抱着她。

“睡觉。”

第二天南烟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怀礼早她没多久醒来,困倦中觉察他吻她的额头,又抱着她温存了会儿他才下床去洗漱。

他还没打扰她,掩上门就出去了。

南烟睡得安稳。

她有很多年没像这两个月一样每天都睡得这么安稳了。过去常常是心惊胆战半夜就醒来,在他怀中也睡的不安,从前他是不屑于在睡觉的时候拥抱她的。

这段时间以来,她每每在他怀中睡去。

第二天又会在他怀中醒来。

很安稳。

很安稳。

隔着卧室的门。

隐隐约约地能听到他与怀兮他们在客厅说话的声音。窸窸窣窣,说说笑笑的,伴随着阵阵飘散进来的饭香。

困意还没消散,南烟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手机震动。

徐宙也发来消息。

还在俄罗斯

他们有一阵子没联系了。

南烟困得睁不开眼,好一会儿,才打开手机打字:没有。

在北京

港城。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

又问她。

跟怀礼

嗯。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三分钟后,他又发过来。

quiz重新开业了,一切都很好。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来看看,随时。

南烟看着这行字。

清醒了很多。

南烟,你要好好的。

他又说。

如果怀礼敢对你不好,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手机叩在床单,边缘儿泛着一圈银白色的光。

她蜷缩住自己,呼吸的同时深深去嗅被褥上的味道,思绪很深、很深。

洗衣液的清香。

还有熟悉的,一直伴随着她,环绕着她左右的淡淡缕缕的雪松味道。

扑鼻而来。

沁人心脾。

接着。

卧室的门“咔哒”轻响了一声。

穿深灰色衬衫的男人走向她的床。他轮廓修长,眉眼倦淡,唇边始终勾着淡淡的笑意,和煦又温柔。

向来如此妥帖温和的模样。

他坐在她的床边,微微低下头凝视床上的她。先是为她把露出被子的脚盖住了。

她有些淘气,又轻轻蹬一脚。

又露出来。

她双足的十个脚趾玉润白皙,脚踝很骨感,纤细的弧度,互相交叠。躺在床上这么挑着眼角去看他,那眼神倒是狡黠又动人。

“怎么了,”怀礼瞧着她,有点好笑,“赖床”

“你什么时候飞北京。”她问。

“下午三点的飞机,”怀礼俯身,伸出手臂,抚住她娇俏的一侧脸,拇指滑过她的眼角,“要送我吗。”

南烟点点头。

“又下雪了。”怀礼说。

南烟这下回头,依稀从两边窗帘中间的缝隙看到外面一片洁白的纷纷扬扬,漫无边际的。

“太冷了,路上也不安全,”怀礼看着她,“不放心你一个人回来。”

“那,谁送你。”

“我打车去,怀兮他们今天没空。”

“不行,”南烟有点儿耍赖,“我就要送你,我都是成年人了,你有什么不放心。”

怀礼鼻息轻动,微微地笑:“那好。”

南烟脸上便露出欣喜,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像个被满足心愿的小女孩儿。

怀礼笑一笑,臂弯圈住了她,顺势扶稳她的腰身。她立刻勾上他的肩膀,鼻尖儿对着他的,眯眸笑起来:“想多跟你待一会儿。”

怀礼抱住她,“先帮你洗澡还是我们先吃饭”

“先抱我。”她不依不饶。

他于是笑了。

“好,先抱你。”

半晌。

南烟在他耳边问:“每次产检你都回来陪我做”

“当然了。”怀礼笑了声,回答,“我买最快最及时的机票。”

“我生产时,你也会在。”

“肯定,那时我肯定回港城了,去不了太久,”怀礼思索着,感叹,“也许最多就两个月。”

“两个月”南烟有点惆怅,“好长。”

怀礼吻她柔软的头发和耳廓,“不长的,宝贝,我每周至回来两次看你和宝宝。”

“那以后呢,”南烟忽然患得患失了,“以后我生了这个小孩,你还要陪我们陪我去俄罗斯念书,画画陪我去冰岛陪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都陪你,这次一结束我们就回俄罗斯,正好你开学,”怀礼轻轻放开她的肩膀,虽还在笑,却是皱了皱眉心,“怎么,你很担心什么”

“担心,”南烟点点头,直视着他。

“担心什么”

“担心你就只是和我试试而已。”

南烟知道这种烦闷的怨言说出来会惹男人心烦的,她以前和任何人交往都是随走随停,对方要走她决不挽留。

无论是男人和女人。

都不喜欢过于患得患失的伴侣。

而这段时间,她的患得患失还在心底从未消弭,虽然是相信他的,虽然他对她足够的体贴,足够的好。

可是,她还是过于患得患失了。

不知是否是怀孕了人变得更敏感的缘故。

南烟看着他,继续说:“就很担心,我们以后成了那种关系我给你生了个孩子,我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她勾唇笑了笑,“你就只是偶尔回来看一次这样”

怀礼无奈地揉了揉她额头,苦笑。

“你的小脑瓜在想什么。”

“你给我的安全感太多了,多到要溢出来,总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南烟说,“所以再爱我一点吧怀礼。”

“再爱我一点吧。”

她这般呢喃着。

似乎是恳求。

似乎是不安。

“再多爱我一点吧”

“是我太缺爱了,怀礼。”

“如果你不要我了,那我也会立刻离开你去找别的男人”

还未这样呢喃出最后这句完整的话,她就被他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他低沉的气息落下来,有点生气似的:“你最好不要。”

南烟的脸颊靠在他胸口,因为太喜欢他,太爱他了,所以太怕失去他了。他这样的男人,女人对他没有独占欲才是奇怪。

“你最好不要,南烟,”怀礼说,“我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这么做。”

她听见他沉稳的心跳。

字字沉入心口。

都给了她回响。

“比起你害怕我,不如说是我怕你,”他说,“我还很怕哪一天你突然不要我了,去找别人。”

她抬头。

“最好不要,南烟。”

他说。

“我们谁都不要给谁离开对方的机会,好吗。”

他的眼神很坚定。

“南烟,我是认真的你会越来越相信,我一定是认真的。”

听着他一下一下擂在她思绪神经的心跳声,回想起从前到现在,尤其是最近的这两个月,南烟才渐渐能确定。

她今天这没头没尾的一遭。

的确是过于敏感了。

出于什么呢。

是出于对徐宙也那条短信的愧疚吧。

还未到营业时间的酒吧。

徐宙也和宋欢他们几个把酒都罗列在架子上,各式各样的精致瓶子,眼花缭乱。

徐宙也发完消息后,突然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这两个月昏天暗地地忙,都顾不上去想这些事情,然后回想起来,很多情绪,很多东西,好像就这么慢慢地淡了。

最近会有朋友问他。

“徐宙也,你不是要跟南烟开画廊吗怎么不开了”

“你的酒吧不是卖掉了吗怎么又要开了”

“南烟呢,去哪了。”

“你们不是复合了吗。”

或者。

“她这么一脚给你踢开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和别的男人跑了不要你了”

“我看你一直以来就是一厢情愿,自我感动,本来那画廊人家也不愿意开,你忙前忙后落了个空。”

推荐阅读: 东厂观察笔记 龙凤双宝:厉少的寻妻之路 神诡大明 回到2002当医生 重返1989 回到清朝做盐商 我没想捉妖啊 浴火弃少陈风柳婉 斗破苍穹之无上之境 从我是余欢水开始